晚上时间10点30的时候,身处王叔保安室的时沙眼前一花,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眼前出现的依然就灰白的屋顶,吊扇懒洋洋的晃悠着,吱嘎作响。
时沙捂着眼睛,无奈地笑了笑。
明明什么都没做,依然回档,所以到了时间他就会回档
这里的人们都重复着某一天,而他也被迫重复着这一天。
最让时沙不解的,就是跟着他一起回档的平安符上,朱砂色的痕迹再次扩大,已经接近平安符的一半大小了。
还有一点跟前一天不一样的,那就是他昨天晚上被小陈挠伤的胳膊,并没有复原。
虽然事件重复着,他受到的伤害却没有被刷新,伤痕依然十分新鲜。
所以,除了让他回到这一刻,时间并没有在他身上产生其他的作用。
门口再次传来了李老太太的敲门声,这似乎已经成了他每天日常开始的铃声。
虽然知道李老先生不会有什么事,不过本能让他无法拒绝李老太太的要求,再次去了老两口的家里。
再次确认李老先生没有大碍,时沙在这里多待了一会儿,李老太太去收拾一片狼藉的客厅,跟李老先生闲聊了几句。
得知老两口的儿子女儿都在国外,说是忙工作忙事业,一两年也不见得能带孩子回来一趟。
为了让孩子安心,老两口从来报喜不报忧,这么多年来相互扶持,也算是安稳。
老两口在大厦落成就是这里的住户,对于二十年前发生的事,应该十分了解。
“李老先生,您也觉得这栋大厦风水不好吗”
李老先生端着杯子,盯着杯子上蒸腾的热气,有些走神“时医生是觉得,我身为一名教师,不应该迷信对吧”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身处于这样一个局,已经不是迷信不迷信能解释的了,“有一句话说得很好,当你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剩下的那一个不论多么匪夷所思,那就是真相。”
李老先生笑了“福尔摩斯里面的原句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您是说原句说排除所有的不可能我觉得不可能这一点早就被排除了,应该不会被剩下来,而被我们排除所有的可能之后,我们应该想到的就只剩下最初的不可能。”
“你是想把我绕糊涂了,然后套我话嘛”
时沙也笑了“大部分的可能和不可能不都是相对的嘛。”
“所以时医生你觉得,可能吗”
跟他绕弯子打机锋的老先生实在是太可了,不过对于现在的老先生来说,他根本不知道小陈会回到大厦。
“李老先生,二十年前,10楼的陈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二十年前啊”
老先生叹了一口气,“陈家的事,并不是什么秘密,虽然大家都说那家的媳妇是抛夫弃子跟人跑了,不过我那小媳妇很她儿子,就算要走,应该也会带走那个孩子,所以她的失踪,我总觉得有点蹊跷。”
一直在客厅里收拾,也听到了时沙和李老先生聊天的李老太太没忍住插了一句“那个孩子才是可怜。”
李老先生也点亮了点头“原本我们都他努力工作带孩子,虽然更不说话了,但是都以为他慢慢走了出来,却没想到他会轻生。
他跳楼的时候,那孩子就在他身边,眼睁睁的到一切,那孩子被吓坏了。”
“是的呀。”
李老太太也走了过来,“那孩子也不哭不闹,就偷偷地藏在柜子里,似乎被吓坏了,被发现的时候,谁说话也不理。
要不是还能吃饭喝水,大家都担心他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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