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今天放假的缘故,彭格列总部基地冷清得厉害。
蓝波第无数次在心里抱怨,要不是下着大雪他又找不到可以陪他的人,他也不想留在这里虚度光阴。
然而经过办公区和生活区的交界处时,他冷不防停住了脚步。
此时周围没有一个人,这一整条走廊都房门紧闭,唯独前方那一间的门开了道缝隙。
其实那间房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位于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作为给大家提供休憩的地方而存在。
但它的特别之处在于,这是潮在来到彭格列之后最经常出没的地方,后来大家几乎都默认了将这里作为她的据点。
那么,现在是谁会在这里?
蓝波小心地咽了口口水,突然有些紧张,好像连手心都开始出汗。
他又紧了紧拳头,这才鼓起勇气往房门口移动过去。
未曾合拢的门缝间传出并不明显的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是谁的皮鞋正踩在地毯上,一下接着一下,有些沉闷,因为不够干脆反而令人心里痒痒的发慌。
他挪到门边,探头往房内看了一眼。
里面站着一个人,但并不是他期待出现的奇迹,只是穿着衬衫和羊毛背心的棕发青年。
对方背对着门口,所以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的偷看。
沢田纲吉双手拿着一个很大的画框,正比对着书桌背后的空白墙面,似乎在认真考虑要如何将那幅画挂上去。
此时的他完全看不出一丝沮丧,甚至可以说和平时毫无区别。
如果真要挑点毛病,也就是他对着墙壁比划了半天却突然停下动作,随即一动不动站了足足有一分钟,还是不见下一步反应。
蓝波躲在门口又偷偷看了一眼,终于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重新沿着原路走回去。
所以他没有看到,就在他折返的同时,房中的青年也再次动了起来。
沢田纲吉捧着手里的画框贴到墙上比照了一番,随即将画框放到书桌上,取来之前放在一旁的工具,慢条斯理地将钉子钉到墙上,再将画框放上去,然后后退几步,微仰着头仔细打量。
西西里的这一场雪还在悄悄下着,窗外一片静寂无声,天光好像水一样漫入室内,交叠着映出装裱在画框内的野兔嬉戏图。
那是一幅十字绣,其实如此充满童趣的画面也并不是十分适合这房间的摆设,只是他觉得,好像这样才能够让他感受到她的存在。
至少她曾经存在过。
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而是实实在在地呆在他的身边过。
他可以触摸她,拥抱她,亲吻她。
即使都是过去时态。
沢田纲吉缓慢地走上前,伸出手摸了摸画框,终于迟疑着将额头贴在网格布上。
粗糙的质感触上肌肤,其实一点也不疼,可心脏却好像生生抽搐起来。
他忍不住想,她当时绣着这些图案时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是和平常一样笑着的吗?
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她在想念他吗?就如同此时的他?
可是得不到答案。
他想象着她的手指笨拙地在这画面上移动,用针线一点一点绣出如今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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