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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活着是件奢侈事2（第5页）

少女眼神变得凌厉，话语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希望您理解我们的难处，我们也希望案件能有进展。”

两个警察有些坐立难安。

“两年半年，六七个城市，十几场案子，却只能坐以待毙。

我不信，我不信他们天衣无缝，也不信你们束手无策。”

案件跨越的距离不近，从南方沿海一直到如今的华北地区。

警力第一次跨省合作，难度和调度都十分大，调查进度一度搁置。

“晨小姐，具体的情况我们无法向您透露。

只能说你能活下来确实是无比幸运了。”

“我不需要幸运，因为如果你们有能力，本不该让这样的事情生，这样我也本不必遭罪。”

她眉眼冷淡地盯着坐在床侧的两人。

“我们明白，我方会尽全力调查破案，还请您放心。

还希望您以后也能警惕身边的人。”

两个警察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准备说些劝慰的话后离开。

“哦，也许不止我需要，你们也许比我更需要。”

她望向窗外，那里是一片繁盛的绿色。

“……那祝您早日康复，我们”

她冷声打断，回头望着说话的人。

“你们的祝福有什么用？”

“能改变的了什么吗？你们为什么不拯救我，为什么不拯救我，为什么要在如今再说道歉呢，为什么要我为你们的无能承担责任，你们为什么不拯救我？为什么不！”

少女声嘶力竭地大声争论，猩红的眼眸深深盯着对面的两人。

这些现在唯一能保护她的人，却不能给她带来希望。

“晨小姐，您冷静一下。

您是不是突然身体不适？”

两个警察显然被她的情绪波动吓到了，后退了几步站在玄关边小心翼翼地问她。

“你们走吧，别来了。

我不能给你们带来任何帮助，你们也不能给我带来帮助。

所以别再相见了，免得伤神……”

晨雨曦语气倦怠，她将视线移回窗外，显然是逐客的态度。

“那打扰您了，我们先走了。”

等门被关上，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静寂，好像什么也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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