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文道:“我让这几名教众先杀阿定,就在为了揣摩你的心思。
你明明可以趁着他们杀阿定的时候逃走,可你并没有,反而寻找时机要带上他。
这说明你心里并不想他死,光凭这一点,我就决定放你一条生路。”
方天生讥笑道:“就算你想置我于死地,还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林郁文道:“你轻功了得,要生擒你确实不易,但我想你父亲绝对不希望别人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儿子是个贼。”
方天生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林郁文不说话。
我忍不住跳出来道:“就算他不忍置我于死地也够可恶了!
他如此作弄我,必须要扒皮抽筋,以儆效尤!”
林郁文干脆道:“那我收回适才的话,阿定说要扒皮抽筋,那就扒皮抽筋好了。”
我指着方天生的鼻子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作弄我!”
方天生叹息道:“你失忆了还真不好玩,你忘了我们之前打过一个赌的?你赌我一定无法偷得你的贴身衣物,但我如今非但偷了你的贴身衣服,还能把你整个人都拐到了庙里,你已经输惨了。”
本座跟他打赌偷自己的贴身衣物?本座失忆前究竟是有多无聊吶!
方天生见我整个人处于神情恍惚中,道:“你现在一点都不好玩,我不跟你玩了,我要走了,你要是想报仇就快点。”
裴逍与三名教众闻言,立马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姿态,谨防他逃跑。
我恶狠狠地瞪了方天生一会,道:“放他走!”
林郁文奇道:“你不报仇了?”
我盯着方天生额上的伤口,道:“你走!
我以后不想见到你,下次再让我见到你,见一次剁一次!”
方天生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道:“妇人之仁,既然你不报仇了,那我就走了。”
我道:“嗯,真的走,不要假走!”
不要再偷本座亵衣亵裤,也不要把本座丢到和尚庙了!
方天生不屑道:“你以为我还想回来!”
说罢,就大摇大摆地从门口出去了。
我努力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愤怒,不让裴逍把他抓回来。
林郁文说得对,他虽然三番两次作弄我,但并未在生死关头弃我于不顾,他佯装弱小害我磕伤了头,林郁文也摆了他一道害他受伤,我俩个也算扯平了,其他的就无须去计较了。
方天生走后,林郁文向着那三名教众道:“你们先下去。”
三人道:“属下告退。”
我向着裴逍道:“你也下去。”
裴逍望了我一眼,道:“属下遵命。”
破庙内仅剩下我与林郁文俩个,我也不要脸面了,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一蹶不振。
林郁文在我身边蹲下道:“怎么了?不高兴?”
本座让人耍成这样,哪还能高兴得起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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