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林道:“你能处理?”
我道:“我不能处理,难道你能么?”
李玉林嘲笑道:“你要是能处理就不会惹来这一屁股的风流债了,我这要是一走,恐怕你不是跟他了断,而是再续前缘了!”
我道:“我要是真要跟他再续前缘,你挡在这也没用,你先走,我好好说,一定让他迷途知返。”
李玉林恶狠狠剐了我一眼,道:“萧定,这可是你说的!
不解决他,你今晚就别回来。”
说罢,负气离去。
我见他离开,道:“玉林心直口快,你别放在心上。”
林郁文神情凉薄:“属下不敢。”
我指了指桌边的椅子,道:“坐。”
林郁文并不领情,他道:“教主有话可以直说。”
我想了想,还是直话直说:“本座的情况你是最清楚的,受伤之后从前的事就不记得了,本座以前要有甚么对不住你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
林郁文淡淡一笑,道:“属下不敢。”
你不敢?你还有甚么不敢的!
“本座听说你今年二十有六,娶妻了么?”
林郁文道:“未曾。”
我道:“人生有三大喜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他乡遇故知,你年纪轻轻就坐上了百草堂堂主的位置,一定有不少姑娘倾慕你,有没有想过成亲?”
林郁文道:“教主为正义教尽心竭力,日以继夜,属下又怎能只顾自己安逸?”
他的意思莫非是本座不成亲,他也不成亲,准备跟本座死磕到死?
我道:“听季清之说,你是跟本座一同长大的,那本座就跟你说句心里话。
本座如今虽然失忆了,但能感觉到自己是天生喜欢男人的,本座对着女人完全提不起劲,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娶妻了,你千万不要因为本座而耽搁了自己。”
林郁文云淡风轻道:“惭愧,属下也是天生断袖,让属下跟一个女人成亲,实在生不如死。
有负教主厚望,请教主降罪。”
“……&&&¥”
本座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偏要跟本座死磕!
实在是急煞人也!
我苦口婆心道:“纵然是断袖,也得找一个值得托付终生不是?”
林郁文忽然淡淡一笑,道:“教主今日想说的话,属下已经明白了。”
我道:“你真的明白了?”
他道:“真的明白了。”
我心里一松,道:“那你的意思是?”
林郁文从手腕中褪下一个翠绿的玉镯子,道:“这个镯子是属下十八岁那年教主送给属下的,当时教主对属下说,‘郁文呐,我喜欢你,我这一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你快点好起来,我保证以后一定不让你受伤了。
这个镯子你收着,你一个我一个,咱俩一辈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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