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眠。”
“嗯。”
“看着我。”
听着祁珵翊有些不满的声音,顾时眠老老实实与祁珵翊的视线对上,然后愣住了。
祁珵翊的目光炽热如炬,徜徉在夏日的艳阳里,却烫得他浑身暖洋洋的。
好像他不需要知道答案了。
可祁珵翊依旧说出了他渴望得到的答案,“你可以相信我,一直,永远。”
祁珵翊牵起了他的手,用他喜欢的嗓音在说话,“我只关注你,顾时眠,仅仅是顾时眠,只是你。
不是谁,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换谁都可以叫顾时眠,但只有你。”
顾时眠只是你的代名词,而我关注的,仅仅是你这个人。
顾时眠木然地张张嘴想说什么,下一秒就被祁珵翊气笑了。
他说,“但你也不能叫狗蛋铁棍这种我不习惯喊的名字。”
神特么谁会取这种名字啊?
偏偏祁珵翊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煞有其事地点头,“贱名好养活嘛。”
“……”
祁珵翊揶揄笑笑,终于看不到顾时眠身上的落寞了,习惯性摸摸他的发顶,郑重地保证,“我说真的,顾时眠。”
顾时眠没忍住双手搂上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嵌入祁珵翊怀里,是温暖的,“我知道。”
我也只有你,祁珵翊。
我也只敢相信你。
祁珵翊拍着顾时眠的后背安慰,其实他很想问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同学说他被打了,可他看不出顾时眠有被打过。
想了想,他问了句模棱两可的话,“还疼不疼?”
顾时眠了然他在说什么,红肿的痕迹在擦了药之后慢慢消了,于是没有回避,只摇摇头,闷闷道,“不疼了。”
事实上,还是疼的,只是疼的不是脸和手,而是心。
祁珵翊自然不信他说的话,可既然顾时眠没有做好与自己解释的准备,那自己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快速眨几下眼睛,顾时眠松开祁珵翊,伸出之前被顾傲抓得通红的手腕递到祁珵翊眼前,扭捏羞涩地问,“那,你会帮我呼呼吗?”
:挑衅
那是前世,福利院的院长妈妈说的,疼了的话,呼呼就不会疼了。
祁珵翊怔愣地注视着伸到眼前盈盈可握的皎洁如月的手,缓缓抬手握住了,然后垂首吹了口气。
有点痒,顾时眠下意识地缩了缩。
下一秒,祁珵翊拾起微暗的凤眸侧目扫一眼顾时眠,眼底浮现的汹涌潮意稍纵即逝。
顾时眠彻底呆住了,他怔怔望着祁珵翊的动作。
只见他俯首往下,将柔软的双唇轻和地贴在自己的手腕上,一秒,两秒,三秒。
随后他抬头看向自己,像哄小孩子一样,用着低沉宠溺的嗓音说,“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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