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桦翻着册子,凝神思索片刻,轻声向沈馨:“沈姐姐,这双面绣也好,双面异色绣也罢,两面所绣的终究只是同一幅绣图。
你说,有没有可能明一种绣法,能够实现两面呈现完全不同的图样呢?”
沈馨下意识地觉得:这绝不可能!
一根针,一根线,绣出正反不同的两幅图?
转念之间,她又陷入了深思。
为什么不可能呢?遥想当初,双面绣、双面异色绣未出现的时候,世人不也觉得绝无可能吗?刺绣这门技艺,正是在前人基础之上,不断突破技艺难题,从而攀登上一个又一个令人惊叹的工艺顶峰。
说不定,这看似不可能的挑战,真的能够在她们手中成为现实。
沈馨说道:“倘若真如你所言,绣稿两边,绣出完全不一样的两幅图案,那就不仅仅是异色这么简单了,图案、针法以及色调都会全然不同——异稿、异针、异色。”
水清桦眼睛顿时一亮,兴奋地说:“那便是三异,可以称作双面三异绣!
沈姐姐,我们一面绣上耶稣像,代表我朝对艾诺利亚的尊重;另一面则绣上传统写意图,作为艾诺利亚了解我朝文化的一个窗口。
如此一来,岂不比单单绣一幅耶稣像更有意义?”
沈馨完全赞同,二人脸上都洋溢着迎接挑战的兴奋之色。
她们知道,自己并非孤军奋战,而是和当世最为出色的另一名刺绣工艺家并肩作战。
这时,小葫芦看着二位师父,大胆开口道:“我觉得,要做到‘三异’,不能用一根针,一根线,而是两根针,两根线。”
“哦?”
沈馨惊异地看了这个瘦弱的小男孩一眼。
“我和柳叶儿两人,一人执一根针、一根线,负责绣其中一面。
但光绣自己的肯定不成,还得同时帮对方回针。”
小葫芦这番话给了所有人一个全新的思路。
既然有两个人,一人负责一面完全可行。
然而,如何帮对方回针又不搅乱自己这一方的画稿呢?这无疑是他们眼下需要全力解决的难题。
水清桦和沈馨带着各自徒儿全心攻克难关暂且不提。
季子墨来到江南后,一直心心念念一件事,便是拜访吴门画派这一代最为著名的白山先生。
他四处寻访,历经诸多波折,终于打探到白山先生隐居在江南某地山间。
他特意攒了几个休沐日,将自己拾掇一番,踏上了这山长水远的寻访之路。
一个午后,他终于找到白山先生的居所。
这座庭院建在半山腰,等季子墨爬到门口时,已经累得气喘如牛,拾掇得山青水秀的外表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衣冠歪斜、浑身汗渍、两脚黄泥。
季子墨相信,白山先生住在此处,就是为了考验寻访者的诚心和毅力。
只是这里,风景实在是好。
群山连绵起伏,云雾轻纱般缭绕,山间掩映着几座朴素的石头房子,外墙上爬着的青苔,在水汽滋润下显得生机勃勃。
不远处,一丛丛不知名的野花在风中摇曳,给这淡泊的庭院添上一抹颜色。
“白山先生在吗?”
季子墨喊了一声,没有人应答,门敞开着,两个人影在窗棂后若隐若现,似是在对弈。
季子墨壮着胆子走进院门,院子里种着几丛美人蕉,摆放着简单的石桌凳,上面还残留着白山先生品茶作画的痕迹。
旁边的月洞门上刻着“蕉风”
二字。
季子墨耐心等候二人对弈结束,这一等就等到了日头西斜。
只听一个老头高声大呼道:“输了输了,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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