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与皇兄如此见外?有什么话想说便说出来,兄弟之间,便当做闲话家常了。”
“五皇兄误会了,臣弟并非与皇兄见外,只是有些事,臣弟深知兹事体大,故而不知该如何开口。”
“到底生了何事?六弟但说无妨,皇兄虽无权势帮六弟分忧,但到底是可以开解一二的。”
“五皇兄,我……其实是臣弟无意间撞见了一件事情,是关于三皇兄的,臣弟不敢声张,这才存了些心事。”
“哦?三皇兄如今身受重伤,平日里又深得父皇重视,即便是有什么言行不妥之处,只会小惩大诫,轻轻放过的。”
“此话当真?五皇兄,三皇兄真的不会受惩罚的对吗?”
“的确如此,所以,六弟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事?不妨……说与皇兄知道?”
几日后,宫里再一次掀起波澜。
相传那天傍晚时分,老皇帝一时兴起,在五皇子宮识渊的陪同下,一同探望重伤卧病在床上的三皇子。
可谁知御驾行至寝宫前却现房门紧闭,屋外值守的太监面露惊慌的神情,老皇帝心下起疑,命五皇子强行破开房门,后面生的事情,却是再也无人知晓了。
“所以说,宫云拓那个小瘪犊子,是被你们那个爹当场捉奸在床了?”
“的确如此。”
桑落削尖脑袋打听了一下午的八卦,也没从众说纷纭的说法中分析出事情的真相,直到宫琰辰散了学从国子监回来,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打听清楚。
宫琰辰在一旁的石桌上边写策论边看着桑落忙活着用手打的肉馅搓成一个个圆圆的丸子,那丸子如同核桃般大小,滚圆可爱,看着便有食欲,当然,后来他才知道,这东西的名字却实在不怎么雅致,叫做撒尿牛肉丸。
“没道理啊,就算宫云拓真的没长脑子,你那个小妈也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吧?怎么就青天白日的跑去和奸夫私会了呢?”
“我也不知,只是听五皇兄无意中提起,这才知道三皇兄犯了如此枉顾人伦的大罪。”
“该不会被人陷害了吧?”
“父皇亲眼所见,应当不会错。”
“那宫云拓现在是什么情况?”
“嗯……听说父皇了很大的火,责令御医不许再给三皇兄医治,生死由命,至于那个一同抓住的贵人,大概已经被秘密处死了。”
三皇子本来只是寻常的烧伤,可若是无人医治,怕是会伤口炎溃烂而亡。
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即便是亲生父子,一旦掺和了权利和金钱,也会凸显出人性的凉薄。
桑落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无意伤人性命,伯仁却因她而死,这因果,终究是沾染上了。
“若是得了三皇子殁了的消息,记得告诉我一声,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多给他烧些纸钱吧。”
“……好。”
宫琰辰盯着桑落看了许久,才掩藏下眼神中弥漫的晦涩。
姐姐的心肠太软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皇宫里,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哪里容得下一丝善念呢?
“姐姐,今日的策论我有些疑惑。”
“哪里不懂?拿过来我看看,不对,我占着手呢,你念给我听吧。”
“太傅留题,分析人丁税的利弊,若弊大于利该如何解决?”
“这都不知道?少生孩子多种树嘛!
来我给你仔细讲讲……”
一个月后,六皇子宫琰辰在朝堂上受到了皇帝的频频夸赞。
老太傅将国子监众学子的策论在早朝上一一展示给众臣,还着重提到了六皇子对于人丁税的利弊分析以及提出的按照实际收入纳税的办法,甚至细化了一些纳税的范围和名目,引得众臣在朝堂上议论纷纷。
皇帝将策论的内容细细研读了几遍,还接连几日召见六皇子闭门密谈,终于有一日,皇帝在早朝上颁布了圣旨,废除人丁税,实施以实际收入为标准的纳税法则,并任命六皇子宫琰辰为户部侍郎,协同负责新法一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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