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著除了黑还是黑的丑脸,想念著铁塔般魁梧的身躯,还有漂亮的墨色鳞片,敏捷翻腾於云间的矫长龙身
一日,便如千年。
他已经记不起来,之前的两千年,他是如何仅抓住那一点点的记忆渡过。
"
原来走了啊!
"
龟丞还真有些惦念那位黑龙王,虽说那位龙王爷无权无势,但脾气真算好,从来不对它们这些下等水族呼喝,比起太湖那一众家富势足,目指气使的湖龙王要好不知多少倍。
而且看龙神殿下的脸色,想必也是舍不得这位长辈离开吧?
龟丞忍不住进言:"
殿下若是惦念,过些日子可遣属下送帖去请来作客便是。
"
"
请还请不来当日我大婚,他也不曾来。
"
那个人,总是记挂著他辖地上的百姓,虽说地小,但照他的个性,必定是事事亲力亲为,相必也没有多少闲暇吧?
他苦恼地想著,两千年,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难道下一次仍要再等个两千年吗?
一想到那漫长寂寞得可以将人逼疯的岁月,敖殷不禁浮躁起来。
看黑虬那日的表现,并非不会动情的木头,相反若是挑动了他的龙性,也是会以欲为先!
如此一想,他更是焦急,说不准再两千年,让黑龙王遇上个不计较他相貌的女子,毕竟白仁岩地虽小,但毕竟贵为龙王,难保没有想攀附龙族的蛇精讨好他,甚至用些诡计俘获他的心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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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忍受,甚至无法想象站在魁梧的男人身边一个女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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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再等两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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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两千年,他因为要牢牢掌握四渎龙神的权位,不得不留在鄱阳湖底,权位形同枷锁,将他的任性压在湖底,可并不等於彻底磨去!
敖殷翻身而起:"
龟丞,本君去白仁岩一趟!
这里的事,你先酌情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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