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等他揩油成功,对方已把手从后摸进了他的裤子,捏住了他的屁股。
“约会?”
贺朱焰笑,好棒的屁股,一定够味道。
法瑞尔先生的约会是和朋友一起去看一场世界著名的舞剧,剧团的巡回演出今晚正好轮到香港。
“大河之什么…?”
贺大少打了个酒嗝继续说,“我知道,不就是那种敲后跟的舞,我也会。”
“你也会?”
“不相信?我跳给你看。”
贺大少走向中央的酒池,吆喝撵开碍事的人,长腿一抬跨上一张小圆桌,这就开始了他的踢踏舞。
他说会跳,实际上哪里会,只不过以前有一个搞舞蹈的相好他略微懂一点,也就依样画葫芦地双手叉腰,脚跟脚尖在桌上乱点乱跺。
三脚架的圆桌放上酒水很稳当,但放上一个又蹦又跳的贺大少那就不稳当了。
但是贺大少不亏是贺大少,控制一张小小的桌子不在话下。
“ic———”
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劲爆的音乐震动起来。
旋转的雷射灯下,贺朱焰不再跳什么踢踏舞,在直径不到一米的小桌上开始了一个人的桑巴。
‘舞台’空间有限,他不能像男舞者那样以双脚的移动旋转来表演灵巧的舞步,只能学着女舞者以上身的抖动和腹臀的扭动来演绎他的舞姿。
同样的舞姿,不同于女人的性感,热辣。
圆桌在他的脚下更像是一块玩儿熟的滑板,不论如何颠荡急转都不会倾倒。
看似脆弱的玻璃桌面,却没有因他的剧烈蹦跳而碎裂,贺大少在上面身轻如燕。
兰迪看得目瞪口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中国轻功?
随着舞曲的节奏加快,贺朱焰的动作得越发激烈,双脚像是粘在了桌面上,上身和腰臀却如缭乱的蛇身一样疯狂摆动,狂放不羁,放浪形骸。
他比他的红衣更加热辣如火,全场为之尖叫不止。
在高?潮即将来临时,乐声戛然而止,舞台下的人随着舞台上的停滞,一下子冷凝成雕塑一般。
舒缓的单音乐中,一只修长细腻的手由脖颈滑向宽实的胸膛,挑逗似的打着圈来到微微凸现的腹肌,指腹沿着肌理一滑一挑。
终于在舞台下的人抑制不住喘息声时,慢慢地摸到了小腹下的阴影。
裤扣敞开的黑色皮裤因他刚才热烈的动作向下滑了些,阴影露出了更多的一片。
这只优美的手想要干什么,所有人屏息等待着,下一秒手指在金属裤扣上轻轻一弹,啪一声,观众脆弱的神经随之崩断,激昂的音乐再次响起,火辣的热舞再次跃动。
他像劲风一样,像火焰一样,席卷烧灼了所有的人,场下的观众几乎要为他叫破喉咙,他就是点燃人欲望的恶魔。
今晚是属于贺朱焰的。
兰迪第一次见识到男人这样跳舞,或许浪荡或许风骚,却不像女人妖气媚腻。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表情,不是在施展诱惑,而是在说‘臣服吧’。
男妓,不过是一个男妓,怎么会有这种临压天下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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