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毕竟稀有,群中面临这种困境的,除了余茸以外,只有三人。
第一个人丈夫已过世,最近在向帝国申请合法的堕胎手术。
第二个人遇上了渣a,现已跑路,正报警追查中。
而第三人,竟与余茸的情况几乎一样。
我是只兔子,当时发热差点死掉,所以一切都是我主动的,是我的责任,现在搞出了孩子也是我没有来得及做措施的后果,我没办法再给我的救命恩人添麻烦了,所以只能选择离开
似乎这个话题戳中了那位群友的痛处,他刚留下这句话后不久,就主动退了群。
那人的话,对余茸产生了极大的触动。
他不也是一样吗
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是他没用,分化成了兔子,是他倒霉,得了抑制剂免疫症,更是因为他蠢,连一点常识都没有,不知道事后应该吃紧急避孕药,才留下了这个孩子
顾忱松还是个高中生,又那么优秀,莫名多了个私生子,一定会像焦莹莹和刘畅新那样被全校同学耻笑。
顾忱松好心救了他,他又有什么资格恩将仇报,让顾忱松负责,要求人家帮他度过孕后的每一次发热期
而且他上次和顾忱松吵架,还放下过狠话,信誓旦旦说,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了
想到这里,余茸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沉重地喘不过气。
只是忽而,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余茸的身体出现了一种难以忍耐的失落与不安,像是正在渴求一种味道,一种草的味道
顾忱松的信息素
余茸赫然明白了,这是孕后发热期的初期反应。
“顾忱松,你最近放学怎么都不来打球了等会儿我们和高一打友谊赛,你来不来”
九班的邓鸿飞问。
下课铃刚响,邓鸿飞就把顾忱松堵在了班级门口。
最近不去打球自然有原因。
顾忱松不自觉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余茸,他在给这个小oga机会一个来哄他的机会。
自从上次余茸说出了“不再打扰”
的蠢话后,就真的再没有私下对顾忱松说过一句话。
顾忱松想不明白,明明是他在帮余茸,为什么余茸还得了便宜卖乖,非要跟他撇清关系。
顾忱松不信眼着下次余茸的发情期临近,对方还能泰然处之,到时候他非要余茸抖着耳朵,摇着尾巴,哭着求他一百遍,他才肯标记,一遍不能少
然后,下一秒,顾忱松不由地想到了那一晚余茸腺体上散发出的味道,就
算了,少几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另外一边,此时已经有了明显生理不适的余茸,本能地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口正在与邓鸿飞聊天的顾忱松身上。
他因为羞愧已经好几天没敢仔细过这个aha了,而现在一瞧那张脸,竟然变得更精致了。
顾忱松的眼睛可真好,像是藏了好多小星星。
顾忱松的嘴唇可真柔软,难怪那天吻他腺体时,温温柔柔的。
顾忱松的手指可真修长,一定也带着信息素的味道,要是能帮他摸摸肚子里的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