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这么爱哭,他甩下一句话,转身回屋。
唐茹低着脑袋,挪动步伐,慢吞吞跟在他身后。
小声嘀咕道。
看来有钱不见得是好事。
瞧瞧这有钱人,心硬,冷血,惯会嘲讽人。
总喜欢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他要是好好开门,她能在这亮堂堂的走廊里脱衣服?
那天晚上他把门关上后,唐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有想过给他打电话,怕他不接。
敲门又怕引起邻居的注意,虽然这是一梯两户的房子,但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站在门口敲别人的门,总还是不合适的。
她在门口站了有二十来分钟,都快冻僵了。
实在想不出办法时,无意间抬头看到了摄像头,还亮着灯。
许是被冻懵了,忘了羞耻感,才有了那天晚上的一番操作。
“你叫唐茹是吧?想打我的主意也得掂量掂量你自己,像你这样的女人满大街都是。”
霖越骤然转身,面色阴冷,刀子一样的目光落在唐茹身上,像腊月里的冰一样将她冻住。
他像是毫无察觉般,继续说着,“放你进来的保安我不会过问,但我会让整个小区的保安全部失业。”
客厅里。
他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