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月见看着怀中沾着鲜血的布偶,脸上一片错愕。
“我……”
“你什么?还要狡辩么?!”
宁隋打断了池月见的话,一把手扯过她的手腕将人从身前拉转了身子,直直的面上一张熟悉的面容!
“寡人亲眼瞧着她将这肮脏东西放在了木蓝床下,她是你的贴身宫女,她做的事难道不是你吩咐的?!”
宁隋字字质问,将一切罪名都扣在池月见头上。
可她只是看着宫女婵儿,嗓音微颤:“你……为什么?!”
“皇后娘娘,救救奴婢,这都是您吩咐奴婢去做的啊!
奴婢不想死,您救救奴婢!”
婵儿红着眼睛,泣声求道。
她的话,仿佛将池月见打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她怔然的看着面前这个同她关系亲近的陪嫁宫女,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一般,满眼陌生。
池月见缓缓闭上眼,哑声道:“我究竟有何处对不住你,要你如此害我?!”
“哼,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说不是你?”
宁隋冷声斥责道,“寡人禁了你的足,竟还不能管住你害人的心思,池月见,何时开始,你竟这般善妒到心狠手辣!”
池月见回眸去看宁隋的目光,那目光冷的似是淬了毒的刀,扎的她满心痛楚。
“你不信我,便是我解释,你也全当我是在狡辩。
君上,你这般问我,又是想听我说什么?”
池月见问着,眼中氤氲着滚烫的热意,也是她的委屈。
她从来不知,过府八年,她谨遵着女则。
哪怕艳羡他对那女子的情深宠爱,也不曾动过分毫不好的心思。
可怎的就在宁隋心中,落了个善妒的名声?!
“你是在怪罪寡人?你若没做这些事,她怎会指认你,求你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