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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娜拉出走（第2页）

隔壁一直在争吵。

突然，“砰”

一声，什东西砸在墙壁闷响，在夜晚中分外清晰。

隔壁噪音戛然而止。

……

客厅里再次变得地狼藉。

陈家娴抵墙坐着，用手捂自己额角，但血透过手指流下，沾上她睫毛。

她先开口：“你们解气了。”

陈父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手，又看了看笔袋在墙上砸出凹陷。

地上，笔袋拉链散开，露出一截钢尺，币滚出散落地。

刚刚掷过去时候，他确实气上了头，可陈家娴竟然躲。

陈母想上前，但她看了看陈父和陈家豪，犹豫了一下，动。

一片安静中，陈母嗫嚅着说：“女，你事。”

陈家娴摆了摆手，扶着墙站起：“事。”

墙上留下一个浅淡沾血指印，陈家娴下意识了，然才想起：凭什她做清洁。

她放下手，露出额头被钢尺割出口子，斜斜割过角，差一点就戳到睛。

血又涌出，她得再次用纸巾按。

陈家娴抬，看向僵在一边陈家豪：“陈家豪，找工作各凭本事，欠你。”

陈家豪面孔紧绷，双手紧了又松。

透过按压纸巾边缘，她看着陈父陈母，“家豪你们儿子，儿子。

如果非说欠，你们生了，欠你们，但欠他。”

她笑了笑，轻声说：“妈妈。

生育恩无从选择。

如果得选，宁可从未出生过。”

陈母嚎啕起：“女，你要在妈妈心上割刀！”

陈家娴只看着自己妈妈。

她叙述一个事实：“妈妈，你爱过。”

陈母哭着说：“妈妈爱你。”

陈家娴问：“像爱弟弟那样爱吗？”

陈母捂着脸：“妈妈向一视同仁呀，妈妈什时候偏心过？”

陈家娴叙述：“什弟弟家里自豪，&xeoo？他只出生和存在就荣耀了，而&xeoo要改名字？什每天帮工，他&xeoo可以干活？什舍得吃饭，他&xeoo顿顿吃得好？什个家全他，甚至连赚钱也要给他？”

陈家娴很少在家里说多话。

陈母些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