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啃碎马骨吞下。
山路陡峭。
马匹行驶艰难。
而今,又是过去了十天。
路远这支旅部,当初带出来的粮食已经所剩无几。
还好,牵着有四十匹马匹。
一匹战马,近千斤肉。
一天两匹马,足够他们这两千旅卒,即便是日夜跋涉,所需之食物消耗。
如今,马匹被吃掉了十匹,还有二十余,所以,他们暂时,也不太担心食物所耗。
这些天,那支官兵队伍,如附骨之蛆,一直在跟着他们。
中间,路远实在烦了他们,直接主动出击,找对方交战。
但对方却比他们,还不愿意战斗,一般都是小规模作战几次后,就向后撤。
一旦路远他们继续前行,后边这支官兵队伍,又会继续跟上。
很明显,对方在等待支援。
所以,现在路远这支旅部,每天中午和晚上都会杀一匹马,补充体力,然后快速行军。
山下。
此时的官兵队伍里,此时大概只有数百官兵。
而且都是很分散,只是为了追踪前边的天兴旅卒,不跟丢就行。
而沈易,已经带着两千精兵,坐在了,一处地势平缓的草地间。
隐隐约约,能听到湍急水流的声音。
此地,是云州的山峦尽头,云州边境,紧邻牧州之地。
那伙天兴乱军,必然会从此地出来。
他从官道,急行军在此处,便是等待着那伙乱军走出。
还有,自己在等着的两个人。
“沈兄!”
“沈兄弟!”
两声呼唤,让坐在草地上的沈易,脸上一喜,站起了身来,朝着远处向这边走来的两人回应道:
“陈兄!
杜兄!”
。
远处,跟着他的手下,走来两名年纪比他稍大一点的青年。
两人,皆都青年模样,身穿甲胄,身长近九尺。
一人背着一杆长矛,另一人,则腰间缠着沉重的铁链,铁链末端缠着一个足有两个拳头大的铁球。
();() 此时二人,一个一脸懒散,一个带着荡笑,一副狐朋狗友的模样,朝着沈易走近。
二人靠近后,各自出了一只手,一左一右的搭在沈易肩膀上,其中一人道:
“沈兄,你这次请我二人帮忙,准备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