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心知自己确实有些紧张,但此时为了尊严决不能承认。
于是,她为自己辩解道:
“对,我是紧张了,人家还不是在紧张你。”
“紧张我?”
阎瑗摇着头,砸吧嘴,“瞧瞧,瞧瞧,我亲的玲玲为了袒护一个男人,都把我都搬出来做挡箭牌了。
突然感觉好悲哀啊!
呜呜……”
说完,阎瑗一副小家碧玉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抹着眼泪。
张玲显然是见惯了阎瑗的戏份,出手推搡了一下其肩膀,无奈的摇摇头说:
“快行了,又来,你的戏份就如你谈过的那些男朋友一样多,姐们儿我早已经免疫。”
“张玲!”
阎瑗突然大叫道,红着的眼有些湿润,噘着嘴,看了一眼有几分受惊的司机,“你……怎么能当着外人揭人家老底?真的好过分啊!”
阎瑗红润的脸颊,有几分恼羞,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出租车司机有些担忧的急忙要撇清关系而开口说:
“我说二位美女,你们说什么我没听见。
但还是请二位别动不动一惊一乍的好吗?这样很影响我行车安全的。”
张玲苦笑着回答道:
“师傅,对不起啊!
我朋友有点神经,你别介意啊。
我这就让她安……”
阎瑗却紧接着又大喊:
“过分!
张玲你……”
张玲按照以往的经验,处理这种局面。
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把阎瑗拥入怀里。
像哄小孩一般再说两句软话,便不会再节外生枝。
“好啦,是我错了行不?咱们别闹了。”
阎瑗刚温顺了几秒,似乎又想起自己的目的,用力挣脱开大喊:
“谁闹了?明明就你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