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不露出马脚,即使阎瑗直觉再强,也不会想当然的说他不像个女人。
“胡说什么呢?”
张玲动手猛掐了一下阎瑗的胳膊。
阎瑗揉着被掐的地方,表现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说:“唉吆喂,疼疼疼。
我说张玲你这是谋杀亲闺蜜啊!”
张玲向木子身边挪了一下,一手搭在其肩膀上,两张脸紧紧的贴在一起,像极了秀恩爱的夫妻,富有挑逗的看着阎瑗说:
“陛下,你看看阎妃又欺负人家了。
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呀!”
木子因为张玲的亲密举动,脸颊温热的感觉,犹如一股电流冲击着大脑神经,让他的思维暂时有些停滞。
随即其心中有股暖流,开始顺着血管向全身扩散,就像遗失了多年的母爱般幸福又回来了。
母爱对木子来说是奢侈的。
他对母亲的印象已经非常模糊了。
只知道父亲把“妈妈”
等词汇,当成了家庭里的禁忌词汇。
所以父亲也消除了家里关于母亲的任何痕迹。
有一次在父亲醉酒的情况下他有幸知道自己的面容酷似母亲。
所以他的内心也因此悄悄生的改变,时常一个人坐在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试图回忆着关于母亲的片段画面。
起初,他还能记得母亲的残留的音容,但随着岁月的侵蚀,关于的母亲的记忆也渐渐模糊。
更微妙的是他越来越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本来就是女孩。
……
张玲看着木子一直没有反应,用力摇晃着其胳膊继续说:“陛下啊!”
木子身体为之一振,思绪重新回到当下,故作严肃的模样,很入戏的看向阎瑗说:“阎妃,你可知罪?贵妃可是朕的小心肝儿。
你欺负了她,就等于是欺负了朕。”
阎瑗因为木子的反应瞠目结舌。
都说她阎瑗就是戏精,看着眼前这二位凑在一起,比她一点儿都不遑多让。
“陛下,臣妾冤枉啊!
这个贱人,哦,不,是张贵妃一直在欺负人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