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手腕上现在还戴着嘞。”
手镯!
她猛然又反应了过来。
你李想已经选定了那姓两个字的女人。
那么这手镯她必须要取下来。
想到这里,她自虐一般没有做任何润滑措施用手强取。
借着窗外映入的微弱光芒,阎瑗看到她的手镯还没有取下来,她的手已经因为手镯的束缚变成青紫。
“够了!”
阎瑗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
“快了,你看,我再坚持一下就取下来了。”
张玲语气中听出几分高兴的感觉。
“你再坚持这手就真废了!”
阎瑗没有听信张玲的狡辩,接着上前用力扯开张玲的手,并把手镯重新推回到手腕,“其实,取不下来挺好。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你的暗示。”
“暗示?”
张玲抬头仔细看着阎瑗。
“对,是暗示。
暗示李想就是你命定的那个人。”
阎瑗看着张玲仿佛进入了一种畅想状态,脸上不自觉的露出恋爱中的幸福笑容。
那么其确信张玲此刻应该在回忆一些与李想在一起的幸福画面。
阎瑗有些心疼帮着张玲揉着青紫的手并接着说:
“所以说你就别再作践自己了。
就算你们之间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也可以坐下来商量着解决嘛。
你不是常说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可为何轮到自己……”
张玲没等阎瑗说完,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俯视着阎瑗说:
“别的事情都行!
在感情方面觉得可以在一起,那就必须连同灵魂坦诚相待;若不想在一起了,我张玲也不会像十七八的小姑娘,要死要活的不愿意分开。
所以他李想凭什么?”
阎瑗听着张玲的话语猜测道:
“你的意思是李想有新欢了!
谁呀?”
“你见过的。
就是那个姓两个字,还爱装高雅的女人。”
张玲有些情绪激动的说。
阎瑗听到这里已经完全忘记了对李想的承诺。
随即转变阵营同张玲一起臭骂起李想。
两姐妹凑在一起几乎把能想到的,咒骂男人的所有词汇都按在了李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