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当今晦气,踩了坨狗屎,老子还是离你们两个蠢货远远地,安全第一!”
完,雷丛云冷冷地瞟了二人一眼,然后如避瘟疫一般地,拉着女伴溜之大吉。
张慧君和薛蝉面面相觑,六神无主,心里七上八下,慌得不要不要的。
两人虽然刚才犯零二,但不是真傻,雷丛云如此失态和过度反应,就明谈情儿的身份,绝对不同寻常!
“难道,她是谈阀的人?”
“早就听闻谈阀在鹤城的话事人,是个神秘的女人……很多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张慧君浑身颤抖,面若死人,“啪!”
手中的红酒杯跌落在地,碎了一地。
这女人要真是谈阀的人,要就真是要了亲命了啊!
可是如果不是谈阀额的人,谁能令得雷丛云瞬间色变,吓得跟只鹌鹑一样,就如现在的自己?
再想想之前,自己和薛蝉是怎么对人家的,雷丛云得对,真的是作死啊!
“啪!”
张慧君通红肿胀的脸上,再挨了一记耳光,不过这次不是雷丛云,而是他自己扇的!
“君哥,快看那边!”
张慧君失魂落魄之际,薛蝉猛地拍他肩膀,急切地往一个地方猛指。
张慧君闻声抬头,顺着薛蝉手指的方向望去。
谈情儿这刻已不在那老不死身边,而是来到宴会厅的一处侧角,正跟另外一名老者交头接耳,低声话,颇为亲密的样子。
诚叔!
大名鼎鼎的诚叔!
京城谈阀在鹤城的代言人!
张慧君手上这张甲字十号邀请函,还是诚叔当着众多重量级人物的面,亲自交到他手上的!
当时真是羡煞多少人!
谈阀对张家的看重,可见一斑!
她怎么会认识诚叔?
张慧君喃喃自语。
“我明白了!”
薛蝉脸上浮起熟悉的鄙夷笑容,冷声道,“妖精就是妖精,仗着好脸蛋,不知廉耻,到处搞三搞四,现在连诚叔也拿下了。”
“呼……原来如此!”
张慧君长舒一口气,惊魂未定道,“差点把老子吓死,还以为贱人是谈阀的哪位大人物,搞了半,原来是傍上了诚叔!”
看来,雷丛云怕的不是贱人,怕的是她的姘头后台,诚叔!
“君哥,咱们不用太过紧张了。”
薛蝉抱住张慧君的胳膊,语气轻松地安慰道,“妖精破也就是诚叔的一个玩物,咱们可是谈阀的战略合作伙伴,那个雷丛云怕得要死,咱们可不怕。”
“婵,话很有建设性嘛。”
张慧君愁怀顿解,忍不住用胳膊蹭了蹭薛蝉的胸脯,嘿嘿笑道,“我以前是看你了哈。”
“不过,安全起见,从现在起,咱们还是少招惹贱人为上,不然她一个不爽,在诚叔那里吹个枕头风,也够咱们闹心的。”
“知道啦,人家都听你的。”
薛蝉撒娇不依的同时,却将张慧君的胳膊往怀里紧了紧,以便让他蹭得更舒服些。
张慧君心痒难搔,这愁心一去,色心顿起,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现在就忍不住想要来上一发。
收摄心神,张慧君开始带着薛蝉,游走全场,满面春风地与各路嘉宾应酬交际,继续出尽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