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晶没来的第一天,小年还跟陈兰君说她的不好。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阿晶都没来,小年有些不安。
“不是吧,是她做错了事,我……我又没打她!
这事也没往外传。
不至于为了这个不敢来学校吧?”
小年向陈兰君抱怨,“这人怎么回事。”
陈兰君也隐隐有些担心,阿晶是那种很乖的学生,之前从未有过迟到早退。
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两人去问班长曹红药,曹红药也不知道:“阿晶她不太爱说话,那次吵架之后,她见我总躲着。”
正巧刘黎从边上路过,小年犹豫了一秒,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喊住她:“刘黎,你知道阿晶为什么不来学校吗?”
“谁?”
刘黎摸不着头脑,反应过来后说,“我怎么会知道,又不熟。”
“她不是帮你做值日来着。”
刘黎翻了个白眼:“你都为这个骂了我一回,你还觉得她是‘帮’?她是缺钱好不好。”
眼看着两个人话不投机,又有要吵起来的趋势。
陈兰君连忙调停,拉住小年的胳膊,说:“算了,红药、小年,我们还是去问秦老师吧。”
刘黎见她们几个这么重视,也来了好奇心,随手拿起一本英语习题册,打着要问秦老师问题的名义跟在后头。
雨一直下着,办公室里有一股潮气,闻着不舒服。
秦老师听她们说明来意,正在写教案的蓝墨水钢笔悬停在半空中。
“你们问阿晶呀。”
秦老师抬起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她申请退学了,说是……要嫁人。”
“请问,这里是阿晶家吗?”
陈兰君站在一处黄泥胚筑成的土屋前,客客气气地问。
在她身后,曹红药和小年,外加一个看热闹的刘黎,泾渭分明地跟着。
屋檐下摆着一张竹椅,很旧的,看起来摇摇欲坠,幸好侧面有几枚钉子维持着。
一个干干瘦瘦、皮肤很黄的老奶奶坐在上面,原本闭目养神,听见声音,一睁眼,猛然瞧见这么多面生的人杵着,吓一跳。
“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