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至少鬼子这列运煤的专列是被我们拆得差不多了。
如果硬要算的话,估计这也就还剩个铁壳子吧。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如果只满足我们独立团需求的话,估计至少一年内除了铜以外我们应该是不需要其他的钢铁材料了。”
于业喝了口水,微笑着说道。
“嘶,可以啊。”
李云龙两眼放光,这个后勤充足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们粮食也花出去不少,接下来得保证根据地的稳定,搞不好我们得粮荒了。”
赵刚对于这个长远问题也考虑得比较透彻。
“放心吧,今年来不及了,等过段时间让旅长再给咱搞个高压反应釜,我多搞点化肥出来,给田里都用上给田里也增增产。”
于业把茶杯放下,缓解了赵刚的担忧,农业的问题有时候用工业方法来解决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对了,两位,再跟你们讲一个情况,既然我们把基层部队互助计划这块牌子打出去了,那我们就得把这个事情给做好。
反正我们燎原兵工厂已经在你们出去的这段时间里全部都睡饱了,等着你们捞回来的‘米’还有你们跟其他部队换回来的‘粮食’下锅。”
于业站起来伸伸懒腰,一直睡了十几个小时,也是挺累人的。
“嘿,你这个家伙啊。”
李云龙笑骂道。
在独立团盘算的自己收获的时候,鬼子的日子可不好过。
笠原小泉带着他的副手来到了筱冢义男的指挥办公室,作为这次战役的战败方,可以明显看到笠原小泉眼中一派灰败之色,根本看不到任何神采。
确实,对于4o年的小鬼子来说,大半个旅团竟然被八路军独立团一个营给打崩成这样,这是绝对不可饶恕的错误。
“将军,笠原小泉向您请罪来了!”
说完笠原小泉当场跪在地上,头深深地埋了下来不敢有任何动作,同时他把自己随身的佩刀举过头顶,让自己长官来裁决自己的命运。
“笠原,你知道你这次错在哪儿了吗?”
筱冢义男作为控制晋地的最高指挥官,坐在自己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