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也许变成了学校的一部分,我很害怕,也许接下来就要轮到我和小花了。
老师将我和小花关入了紧闭室,这是违规的惩罚。
我很惊讶的是,面对我们严重违反规则的情况,老师虽然愤怒,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着把我们丢进了禁闭室里,我还以为会有更严重的惩罚。
禁闭室像是普通的单人宿舍的样子,和我想象的差别很大,我以为像是电视剧里演的一样,摆满了各种刑具,什么断头台啊,锯子啊之类的,果然,还是我想象力太丰富了。
禁闭室里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个柜子。
我躺在床上,不明白为什么待在这样的禁闭室里会是一种惩罚?
禁闭室只有一个,是轮换的,我待满一天之后才换小花进来,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她会在哪。
禁闭室里什么都没有,真的很无聊,我有点想她,如果她在,我们还能聊聊天。
我呆好一会儿,不知为何感觉自己很困。
大下午的,我却困的睁不开眼睛,禁闭室像是母亲的摇篮一般,竟然让我有种温暖而安全的感觉,我躺在床上,半梦半醒了好一会儿,像是真正进入了睡眠。
那是一个无比奇怪的梦,可能和我在学校危险的冒险有关,梦不都是反映人的潜意识的吗??
那个梦里有一轮巨大的红月,像红色的珠子,把整个梦染成了彻底的红色,几轮光晕在梦境里交相辉映,我感觉自己扎根在地里,仰躺着看向那轮红月,四肢融入土地,枝条深深扎入网似的地面,好多的手臂从四面八方互相挤压着靠近,我诡异而平静地看着海啸一般的手臂掀来,却好似在即将靠近的刹那被按下暂停键,手臂们颤抖着愤怒的呐喊着,我好像能听见混乱疯狂嘶吼的低语贴在我的耳边,我只是平静的扎在土里。
在我平静的目光注视下,我看见红月盛大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不再强硬的笼罩我的梦境,那些污染着我眼球的黑红光晕闪烁起来,手臂们疯狂乱舞着靠近我,拍打着什么,却无力的垂下,只有土地,我深深扎根的土地,大地之母啊,我是链接您胎盘的其中之一,我是您孩子中的一个,枝条涌动着覆盖我的身体,我哪有身体呢?□□精神一切都是大地之母的赋予,您之伟大!
(癫狂,狂乱的涂画)
我醒来了。
那些梦境在我睁眼的时刻就消失殆尽,那股一直伴随我的阴冷和恶意好像消失了一般。
(字迹逐渐正常)
到了轮换的时间,我出了禁闭室,老师沉默着看着我,目光中带着审视和一丝稍纵即逝的怜悯。
我来到老师面前,老师盯着我的眼睛问我:“你做梦了吗?”
我想了一下,我说我不记得了。
……
我正常的回到了教室上课,老师和我说还要再去禁闭室两次,我没什么意见,只是做了古怪的梦而已,这算什么惩罚呢?
我上课的时候小花在禁闭室里,我出来的时候没见到她,老师可能特意把我们隔开了,似乎是在防备什么,但我也想不清楚。
于是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提不起精神,连老师又讲错习题这样的错误都懒得纠正,反正这也不是普通的学校,老师也不是普通的以教书育人为己任的老师,我还普通的学习什么?
整个班级越来越沉默了,那种沉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之前没感觉到,也许是我莫名下意识忽略了,班级里的同学神情越来越僵硬,苍白,上课直挺挺坐着,眼神无光,每节课都是如此,沉默而寂静。
我心神不安,越想要急迫的离开。
身处域中,会被不断地侵蚀,逐渐将作为“人”
的那部分吞噬,我的脑海中再次响起小花一脸严肃的话语:
【这是个特别,特别强的域】
必须要和小花见一面,必须要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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