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理有些意外,心头闷闷的,拿在手里的电话还没放下。
魏乔飞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传来了,“你怎么回来了?你相好不会用完了你就将你赶走了吧?连过夜都不让?”
贺理心头烦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刚巧先前和魏乔飞躺一起的女人也穿戴好了走了出来,女人的视线不偏不倚的与贺理凶神恶煞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女人吓了一大跳,也忘记问魏乔飞要出台费了,惊慌失措的拔腿就跑。
魏乔飞左手掐着钱包,右手拇指与食指捏了一叠钱,目瞪口呆的看着女人跌跌撞撞的逃走,过了好一会,才转过视线,乐了。
“哎?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种功能?老哥你气场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能镇的住场子啦,连女人的过夜费都省了。”
贺理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你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什么女人都敢滚床单。”
“你不了解,他们这行现在也逐渐走向规范话了,除了没有从业资格证,其他证件齐全。”
“健康证也有?”
“必须的。”
魏乔飞点了一根烟,顺手也给贺理递了一根,点了火。
贺理嘿嘿一笑,“你可别忘了,艾滋病的潜伏期平均2到10年。”
魏乔飞手一抖,差点烫了贺理的嘴唇。
后者敏捷的一闪,烟头明明灭灭,笑的更欢。
“收收心吧,玩了这么多年,也该找个好女孩好好过日子了。”
女人们或许会因为价值观不同互相看不惯做不了朋友,例如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绝少能和放、荡风骚的女人成为闺蜜。
但男人们却不一样,只要大的世界观没有超出彼此的底线,其他方面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更何况男女问题,男人们在这方面远没有女人是非观强烈。
“那哪儿成啊!
你还比我大一个月呢,你都不成家,怎么轮也轮不上我啊。”
魏乔飞语气夸张。
贺理抽不惯烟,咳嗽了两声,鄙视道:“你就拿我当挡箭牌!”
魏乔飞抛了个大媚眼,八卦的往贺理身旁一挤,“嗨,兄弟我肠子都快急烂了,快跟我说说,你看上哪家姑娘了啊?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见见啊?我嫉妒的很啊。
要不现在就喊她出来,我马上去包个场子,喊上几个人?”
“去,”
贺理嫌弃的划拉开他,“人家是正经女孩,这大晚上的不可能喊出来的。”
“呦!
呦!
呦!
小弟我刚还和嫂夫人通了一会电话,那柔柔的声音,酥的我骨头都软掉了……”
魏乔飞在收到贺理警告的眼神后,生生的将后半截逗趣的话咽到了肚子里,腆着脸讨好的笑。
贺理想高姿态一些,可还是忍不住装作浑不在意的模样问道:“她和你说什么了?”
魏乔飞答的老实,“她让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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