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
娄晓娥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
“肯定有问题……”
许大茂直起身子来:“苦水井胡同,离轧钢厂不算近吧?”
“这个羊大红好吃懒做,连澡都懒得洗,身上不少黑泥,还没有正经工作,也没有对象。”
“她跑轧钢厂来干什么?”
娄晓娥皱着眉头,看向许大茂:“你怎么知道,她身上有黑泥?”
许大茂眼珠子骨碌一转:“你没看她脖子跟手腕,黑的跟抹了黑漆似的?”
“嘿,你行啊,你还有心思看她脖子?胃口真不错!”
娄晓娥冷笑。
许大茂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回想起早晨羊大红要嫁给自己那一幕,顿时跟晕车一样,张口干呕。
“别说了!
别提这事!”
“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这个羊大红他们一家好吃懒做,而且还没有正经工作,一家子穷鬼。”
“你想想看,羊大红无缘无故跑到轧钢厂,第二天他们家就能闻着味儿恰好到轧钢厂食堂找到羊大红……这可能吗?谁家这么找丢失的姑娘家?”
“我认她当妹妹,那是很明显迫于无奈;如果不认下这件事,还不知道有多么险恶的陷阱在前面等着我呢!”
许大茂絮絮叨叨说了一通,娄晓娥虽然对他没多少好感,但是仔细听了听也感觉有道理。
“那他们一家都是坏人啊?我们去派出所报案,你说成不成?”
“成!
怎么报案?”
许大茂摇头叹气,“我认了一个干妹妹,自愿给了她一百块钱,请警察同志帮我要回来?”
“这话都没办法说!”
“那你为什么要给她一百块钱?”
娄晓娥问道,“以后他们家再来要钱,咱们怎么办啊?”
许大茂愁的直挠头:“我也是只能先破财免灾,要不然刚才那一家人非得把我收拾了,连你也跑不了——”
“以后他们家要是再来,要是再来,也只能到时候再说!”
一想到那一家六口人,都跟野人一样胡吃海塞的样子,许大茂就心里面没底——私人自己玩不过他们,只能庆幸自己没有被逼着娶了羊大红吧,否则自己小命都可能交代给这么一家人身上。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娄晓娥没好气地说道。
“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倒是给我生个儿子!”
许大茂没好气地说。
“生不出孩子那能赖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