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散人附和道:“我也不会走。”
见实在拦不住,云先生也不再多说,几人刚到府外,就看见以于冲为的兵队已在不远处。
于冲看见门外三人,中间那人气质儒雅肃穆,应是云先生无疑。
于冲下马走近,冲云先生假模假式的行了个礼,道:“拜见云先生,云夫人,竟劳烦您亲自出来迎接,实在不甚荣幸啊!”
“后生,你想做什么?”
云水散人不客气道。
于冲歪头看向云水散人,道:“在下眼拙,这位是?”
“云水散人是也。”
于冲见此微微一笑,也行了个礼,道:“是在下失敬了,竟没认出闻名四海的云水散人。”
“无须这样,你带这么多兵马来闯上广学堂,当真不管不顾这些学堂内的学子了吗?你虽贵为指挥使,也不可欺压百姓!”
于冲哈哈笑出声来,道:“您误会了,我并不想跟你们广学堂作对,我是在例行公务,来人,圣旨呈来!”
言罢,云先生几人心头一紧,皆下跪领旨,于冲道:“把圣旨呈给云先生,让云先生自己看看吧。”
云先生接过圣旨,面色铁青还强忍镇定,道:“这是皇上的意思?”
“云老先生,这圣旨您都看了,还能有假?您的好儿子与及仙庄庄主的关系不用我多说吧。
您广学堂的清誉,就要被云澄败光了!
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待广学堂?现在只要您交出云澄,听从朝廷安排,我也不愿为难云先生。”
云水散人看不下去,道:“这是何意,这不就是逼我们交出云澄,再交出广学堂吗?说的好听,实则步步为营!”
于冲不再辩驳,笑道:“交人吧,云先生!”
“到底是我儿做错,还是与于大人的私怨,被于大人记恨公报私仇了?”
云夫人忍不住道。
“私怨嘛,是有一些,不过云澄与秋如晦勾结也本就是事实。
我也算是秉公办事。
若夫人还觉得我是公报私仇,那在下也不否认,你们,又能耐我何呢?”
云先生怒道:“虽有圣旨,可我儿就算与秋如晦相识,也并未做过伤害家国之事,今日于大人带这么多兵马硬闯广学堂,就不怕遭百姓非议吗?”
“非议?大家很快会知道,云澄少爷勾结叛贼的消息。
我们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
“你!”
于冲不耐烦道:“云先生,尽快吧!
我的耐心也不多了!
别逼我今日踏平这广学堂。”
“口出狂言!
!”
云水散人气的牙痒痒。
“好啊,那就试试看,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别想着逃跑,这山上四面八方都是我的人,你们跑不掉的。”
“你!”
云水散人还想再骂,被云先生拽住,几人回到府里关了府门。
云澈跑了过来,道:“爹!
山上都是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