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女娘!”
一位老翁闻声立即拄着拐起身,“我等只是就事论事,将事情说出来,求个解决之法罢了。
你不能因为我等不知,就在这里说我们污蔑太子啊!”
“就是!
就是!”
见有人起来反驳女娘,原本偃旗息鼓的众人也纷纷张口,只有商邑一直未曾出声。
站于商邑身侧的勾祥见状立即上前,贴近商邑的耳侧轻声说了几句。
商邑轻声“嗯”
了声,脸上瞬间扬起笑,再次扮起了老好人,“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本宫的皇弟做事一向周全,这骨灰盒底刻着字的事,想来是他见各位百姓失去亲人后太过伤心,这才忘记提醒各位了。”
“在此,”
商邑忽然后退一步,鞠躬,“本宫为皇弟向各位道一声歉。”
“大皇子,您又没做错,您道什么歉!
该道歉的是太子!
他若早些告知于我们,我们又怎会误会于他。”
“嘿,”
女娘闻声立即撸起袖子,为商榷抱不平,“你这人怎么不知悔改,明明是你误会太子殿下在先,理应是你先对太子殿下道歉,怎么你反过来还要太子殿下跟你道歉。”
“本姑娘见过脸皮厚的,像你这么厚的本姑娘还真是第一次见。”
“你这丫头!
为何说话如此泼辣!”
“嘿!
我就泼辣了怎么着!”
“行了!
都别吵了!”
商邑没想到他都做到这等地步了还有人替商榷说话,“各位还有什么事吗?”
“有,有,有。”
见商邑问话,一名身强力壮的男子挤过人群上前,对商邑道,“大皇子,我们灾民本就无米可食,又恰逢瘟疫,身娇体弱得很啊。
这半月以来我们都只能依靠朝廷救助的粮食才能解决温饱,可最近太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