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青妩哼了声,干脆放松背脊靠着车壁,也不与他装模作样:“难不成你还真当我是你的王妃?”
萧沉砚坐在她对面,只觉她脸上不加掩饰的挑衅,刺目灼眼的很。
脑子里想起的却是她面对谢疏时那热忱到恨不得扑对方身上的眼神。
开口时,语气不觉就沉了下去。
“礼仪纲常约束不了你,你私下如何,本王亦不想管。”
“还是那句话,在人前,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青妩眼咕噜一转,危险发言:“这么说,意思是只要对方不是谢疏,别的男人都可以?”
男人一如既往冷着脸,就这样盯着她,无一丝情绪外露,反而莫测得令人心慌。
良久,他才吐出几字:“你大可试试。”
青妩点头,那她就不客气了,有机会肯定试试。
萧沉砚感觉内心淤堵的厉害,是一种对牛弹琴的窒闷,而这头牛并非不懂,她就是装不懂。
且酷爱在危险边缘疯狂横跳,反复挑衅,屡教不改。
她是真敢试试的!
萧沉砚闭目不语,抿紧了唇,颅内一阵胀痛。
阴煞之气消停的这些天,他真是久违感受到头疼了,拜她所赐,这次不但痛还烦。
青妩比他更烦,心里一个劲骂这萧砚台出现的不是时候。
判官笔道:“有七窍玲珑心者,可辨世间真伪,可破眼前虚妄,可以说就是天赐的人间判官,我也只在阴司典籍看过,不曾想人世间真有这样的人。”
青妩:“七窍玲珑心何止这点厉害之处,若能得他一滴心头血,还能炼制出因果丝,强行缔结因果。”
判官笔嘶了声,声音拔高:“你刚刚不会是想扑过去恶鬼掏心吧?!
你够狠的啊,对白月光都能下毒手?得亏萧沉砚拦住了你。”
青妩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疯了还是你疯了,我真要取谢疏的心头血需要掏他的心?再说,用来炼制因果丝的心头血,须得对方自愿。”
“强取豪夺没结果!”
判官笔:“那你刚刚上头什么劲儿?”
青妩呵呵冷笑,没回答。
见猎心喜,想上手多摸摸,有毛病?
判官笔回过神道:“阿妩坏鬼,咱做鬼可以不讲道德,但不能没有下限啊,这回我站萧沉砚,你离谢疏远点吧。”
“我真怕你一个忍不住,忽悠人谢疏自愿给你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