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立马跪下,“属下不知是大人,差点言语冒犯,还请大人恕罪。”
宗晏纾面色阴沉,一脚将他踢倒:“你在做什么!”
阿刀浑身颤抖,不知是吓的还是冻的,紧张回道:“属下......属下让罪奴来营伺候。”
“本官什么时候下令说过新来的罪奴可以入帐伺候了!”
宗晏纾语气带着森冷杀意问他。
“属下......知罪......属下不该让新罪奴来营伺候......。”
小旗长说话的声音哆嗦,只有在战场见过头儿杀人才知道他有多可怕,光是听声音就能让人毛骨悚然。
宗晏纾没理会他的话,冷冷看向身后刚刚回营赶过来的孟德。
“孟副千户!
本官什么时候下令说过新来的罪奴可以入帐伺候!”
孟德知道头儿真的发怒了,低声回道,“大人从未下过此令!”
“那你能给本官解释一下你的旗长营中是怎么回事吗?”
他眼角闪过寒光,深邃的目光紧紧看着他。
孟德后背发凉,急忙跪下:“大人恕罪,是属下驭下无方,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他也没下次了。”
宗晏纾淡淡说道,“来人,将北城卫左营小旗长拉下去斩首示众!”
阿刀一脸惊恐,他以为指挥使大人顶多口头惩罚一下,再不济降了位置,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杀,吓得脸色惨白。
“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属下一命。”
他见宗晏纾无动于衷,爬过去求孟德,“孟大人,救救属下,属下为左营立下汗马功劳,因为一个贱奴就要杀属下吗!
如何能让兄弟们信服!”
孟德微微皱眉,毕竟是自己手下的兵,还是冒死说道:“大人,阿刀固然有不对的地方,但因为一个罪奴就杀他会不会太重......。”
“今日敢违抗营区管制命令,明日就敢战场违抗军令。
你要是再犯同样愚蠢的错误,下次要斩首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