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别多想,你就把自己当成太子,努力入戏!
把乔瑜当成你最心爱的人,想着她马上要远嫁千里,成为别人的妻子,伤心难过地哭出来,然后留恋不舍、痛苦不堪地吻下去!”
舒莐在电话中好心地跟他讲戏。
白至凌却从他努力假装正经的语气中听到了幸灾乐祸。
他冷哼一声。
不就是一场吻戏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当白至凌下午在片场看到身穿束胸玫红色古装长裙的乔瑜脸上抹得厚厚的粉以及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血色嘴唇,他的脸扭曲了。
他忍不住朝陆任那边走去。
“陆导,其实我觉得这场戏也可以不用接吻的……”
他记得陆任挺好说话的,心想兴许他会听自己的意见。
可惜,现在的他是演员舒莐,而非高高在上的娱乐公司大boss了。
在片场,导演就是老大,陆任又是狂妄自我的主,大手一挥就把舒莐的意见给挡了回去,“一定要吻!”
白至凌不死心地又问:“可以借位吗?”
陆任皱了皱眉,“舒莐你怎么了?以前看你在其他戏中也拍了不少吻戏啊,怎么现在这么扭扭捏捏的?别说你害羞啊,我可不信。”
白至凌无言以对,眼神晦暗地看了乔瑜一眼,掩饰不住脸上的不情愿。
陆任也是个人精,从他的表情中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不是每个男人都好乔瑜那一口的,陆任觉得乔瑜作为一个演员还算合格,但是私下里他也不喜欢她这种女人,自己老婆程惜元那样的暴力女都比她可爱多了。
他有点同情舒莐,叫他吻乔瑜他也吻不下去,可是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只能板起脸道:“你是一个专业演员,敬业一点!”
白至凌无奈。
下午的戏在郊区的草原拍,太子骑马带着箫舞狂奔,箫舞一直叫他停下来,太子被怒火和妒火冲昏了头脑,置之不理。
箫舞没办法,只好装晕,太子紧张得连忙勒住马。
舒莐拍过多部古装剧,骑马早已是家常便饭。
幸好白至凌当初为了陪他练习,闲暇时在一家马场俱乐部也学会了骑马,否则今天突然不会骑马,就要引起别人的怀疑了。
策马狂奔的戏份太过危险,有替身上场,到时拉远镜头或者拍背面,不会穿帮。
有些近景和对话时的特写就要白至凌自己上场。
“舞儿,我们走吧,忘记这里的一切,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从此浪迹天涯,做一对恩爱的平凡夫妻……”
白至凌冒着鸡皮疙瘩,搂紧怀里的乔瑜,深情款款地念着在他看来恶心巴拉的台词。
“不行,太子弟弟,我们不可以这么任性……”
……
箫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不听劝说太子,太子想到自己深宫中孤单无依的母后,再加上把皇位拱手让给二弟的各种不甘心,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以上戏份,白至凌演得还算顺利,重演的次数没有上午那场戏那么夸张。
这一年,赤爷还未踏上旅程,火箭队依旧是关东最恐怖的组织,坂木赚的盆满钵满,新岛的超梦还在怀疑人生。这一年,古柳还没能找到捕获雪拉比的方法,每次都折煞在时间面前,痛哭流涕。这一年,水梧桐和赤焰松还只是...
小甜文,没极品刚穿越就结婚,活了二十多年都没处过对象的简彤,从没想过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场合竟然就这么完成了没有罗马柱,没有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只有两个金圈圈和一对红本本,还有一位集帅气,洁癖,强...
...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夏清风遭遇海难流落荒岛,热带丛林危机密布,巨蟒野猪狼群剑齿虎面对这个波云诡谲的荒岛。生存下去难吗夏清风冷冷一笑。生存是一个问题吗爷可是开挂的男人,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豪横。...
男人可以谈恋爱,唯独不能恋爱脑,上辈子因为恋爱脑导致前途尽毁一生悲惨,重生了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男人本该轻松,自由,快乐,舒心,洒脱的渡过一生,这辈子他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承担责任和义务,不背负枷锁,斩掉自己的恋爱脑一生致自由。我不是什么海王,也不是什么渣男,我只是不想给我喜欢的女孩添加负担,成为她的累赘,耽误她的人生,让她为难,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