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懒懒地叉腰:“你敢说我不美?”
稚拙:“我们正在探讨你的洞房问题,白痴。”
说到洞房,新郎官,也就是皇甫峨怡走了进来,看了在他开门的同时就恢复到淑女姿态的新娘一眼,走进了浴室。
一直到水声传来,稚拙才又开口:“这种表态算是对婚事不满吧?”
或者说是对新娘不满。
“没什么满不满的,”
绯撑着下巴,琢磨着,“他只是把这桩婚事当交易罢了,有利可图的交易。”
“那今晚你可不好过。”
稚拙合理推断,交易等于不会怜香惜玉。
绯摇摇头,微笑:“不见得。”
这桩婚事在峨怡看来不过是为了将皇甫家和游家更紧密地联系到一起罢了,然后他可以借此得到更多的利益,但除此之外的事情他并不关心,比如游家小姐对他有意的事。
惜枉是游家的大小姐,也是游家的继承人,他以后的合作伙伴。
本来他们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他也很乐意接受这样的关系,但是不久前惜枉却突然对他表白,说已经爱上他很久了。
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利益不该牵扯到感情,一直一来峨怡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以为与他相同背景的惜枉也应该有这样的认知才对。
游家也好,皇甫家也罢,牵扯到的东西都太多了,以他们两人背负的东西,如果大大咧咧地谈情说爱,一不留神就会落得心碎神伤。
他没工夫也没兴趣去费那么大力气经营一段注定妨碍众多的恋情。
婚礼上的时候看惜枉的样子也像是想通了的,不过他还是必须做些什么来彻底断绝她那不切实际的想法。
洗完澡峨怡出来看到自己的新娘正坐在沙发上怡然自得地吃着巧克力,看到他出现绯笑着抬了抬手,示意他也坐下来。
峨怡坐到她旁边,推敲着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要吃吗?”
绯递了块巧克力给他。
峨怡摇摇头:“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最好不要又是示爱之类的。
“别皱眉啊,”
绯笑道,“我们好歹也算是合作者的关系了吧?”
峨怡:“那要看你的表现。”
绯:“也就是说我现在还没有资格做你的合作者?”
“是的,”
峨怡也不顾及什么,直接点明,“因为前几天你说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