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竹璧为磐卿的迟钝感慨不已,“不过今天之后她应该就会开始意识到了,然后逐渐掌握,然后变得更强。
真期待下次见面时的她。”
敖涵:“在那之前得先考虑怎么处理这次的事吧?”
竹璧:“那个啊,把磐卿逐出家族作为处罚吧,另外尽力追捕峨渠,最后这次的事能瞒多少就瞒多少吧,挺丢脸的。”
敖涵:“……相当于没有处理。”
太敷衍了。
竹璧满不在乎:“那你有更好的方法?”
敖涵:“……没有。”
“那不就结了。
磐卿打不过,峨渠只要不犯案天知道他在哪儿,这次的事闹那么大想瞒也难……”
竹璧沉吟了下,“干脆都推到磐卿身上好了。
比如说她图谋不轨很久了,比如说她跟峨渠早有勾结……你看怎么样?”
敖涵:“……就算磐卿不在乎名声这种事,您这么做也太不厚道了吧?”
简直是耻辱。
竹璧:“用她的不在乎换我们的在乎,不是很合算吗?”
才二十来岁的小鬼怎么这么顽固?“而且,反正现在已经有很多家族中人把她当不可饶恕的罪人了。”
他也不过是因势利导。
敖涵:“卉缅好像相当愤怒。”
“他本来就是个是非异常分明的人。
帮助坏人的人当然也是坏人,真单纯的小子。
而且一直看不起的小丫头居然一招就解决了自己,这打击一定很大,可怜啊,这种情况下多生生气也好,起码不会沮丧。”
竹璧笑呵呵。
敖涵:“就任由这种情绪下去?”
卉缅的想法和情绪可不是他独有的。
竹璧:“你不觉得给磐卿找点麻烦她会成长得更快吗?”
唉,他真是用心良苦啊。
敖涵:“我觉得她只会嫌麻烦,然后嫌着嫌着就视为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