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含威胁:“不许说别人的名字。”
6盈霜感受片刻,心说不好这货研着一处不动,很像是蓄势待。
又是期待又是恐惧,6盈霜攀紧他的背,闭着眼喊:“皇上。”
“叫我名字。”
李青珩深深下埋。
6盈霜又不依了,顽皮道:“青青。”
李青珩无奈,也是忍不得,照着那处起进攻,横竖要把这个妮子治服帖不可。
治得她在这种时候只能说自己的名字。
治……治一辈子。
其实6盈霜思忖着,益州府军实在帮她们一个大忙。
须知益州府暂没有行政长官,上一任益州牧没了,因此暂且是梁让兼任。
一州军务公务全在梁让手中,他殒命,益州府竟然无人上报?
单单这一桩,就足够引起李沣的疑心和不满。
现在问题是,益州上下瞒得严实,要怎样让消息自然而然地传到河阳王府?
要想法子让李沣目光往南移、往益州移,才行。
6盈霜一时没有好办法,只得先在边角上下功夫,投石问路。
这日,趁着转过月去是李秉璘的生辰,6盈霜把自家好娘亲召进宫,说要在库房里好好挑一挑,看看挑些什么好的给李秉璘做生日。
6棠华进昭德殿头一件事,先问头里6盈霜“遇喜”
的事儿。
还惦记着呢?6盈霜心里大翻白眼,原本就是托词,还当真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和李青珩睡这么久……确实没有消息。
对于生不生、怀不怀,6盈霜没什么特别期盼或者抵触的情绪。
她不会因为哪个男人闯进心扉,就一门心思盼着给这个男的生孩子。
如果真有好信儿,她也不会说偏激到吃药做掉,一切顺其自然吧。
她垂着脸语焉不详:“大约是年节不好,京中百姓多病多灾,真在这节骨眼上有孕也不相宜。”
6棠华叹气:“白不存,还是你从前生病,身子亏空没补回来。”
母女两个絮絮说几句,6棠华一一说说女子该做哪些保养,诸如保暖、少食生冷之物云云,倒很有几分关切的慈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