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傻的不曾?”
仲夏奇怪的问。
“我爹自然死不承认的,我弟被我爹打的下不来炕了,现在学的乖了,自然是在王范氏来问的时候,矢口否认,只说是吹牛的。
可是那个女人不相信。
她……她还上镇里,将我爹给告了……”
王丽丽哭的惨,四人都有些沉默。
“这件事既然已经涉及到了上面,我们再周转已经不太方便了。
现在既然那些人还没来,我们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讲知情人的嘴给封住,我们得口供一致,不然出了纰漏,就糟了。
再有,金子必须转移。
我们五家实在联系太密切了,不能放,让你爹找个方便的地方好好埋了。
而且,回家同志大人,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家的也都藏好了,别到时候引火烧身……”
仲夏努力保持自己思维冷静,就怕自己拉掉什么。
“现在王范氏那个女人,肯定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再这么干,会不会?”
“放心吧,她就算是跟着,你们去上坟也跟着吗?不如就……”
栓子冷哼道。
“对对!
不过现在不许祭祖,这个方法让她知道还得多惹是非。”
仲夏又否定道。
“这可怎么办?”
杨月月急的团团转。
“回家问大人,这种事当然是大人们想办法啦。
你们还是安安心,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只是王范氏这只跳蚤她实在是太恶心人了,我们怎么能受这冤枉气?不如给她找点晦气吧。”
仲夏阴沉沉的道。
她自从吴浩然走后,闷气还没有发出来呢,吴浩然摆她一道,人走了,她没的说,可是,现在你一个跳蚤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小夏你有什么损招都赶紧说出来。”
阿树义愤填膺的道。
自从上次阿树为了丽丽的事儿被人脑袋都大出血了之后,就动不动的在丽丽面前装柔弱,这个时候柔弱也不装了,现在就恨不得去揍王范氏一顿。
“你别动气,你脑袋再疼了……”
王丽丽忙拦着,泪水美人的恩不是那么好消受的,阿树一听,马上讪讪的道:
“为了你,这点小事儿算什么。”
“阿树……”
“……”
仲夏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俩给刺激的大怒了。
我一个失恋女人在面前你们俩唧唧歪歪的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我多糟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