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停顿几秒继续说道：“虽然我希望每个人都有妈，但很显然，是我太天真了。”
“宋黎，你”
白雅自然听出宋黎的阴阳怪气，心中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宋黎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拎着包，收拾好电脑，直接离开。
“我告诉你宋黎，如果因为你耽误了项目的进度，我一定把你开除。”
宋惜玉看着宋黎的背影吼道。
“惜玉姐，别生气，为这种小喽啰没必要，气坏身体就不好了。”
白雅在一旁安慰道。
宋黎从公司出来，直接打了个车前往顾氏大厦，好在两家公司的距离不算太远，又过了上班高峰。
终于赶在10点之前到达顾氏集团的大厅。
“你好，我是宋氏的运营助理，约了今天跟你们市场部对需求。”
宋黎看了眼时间，有些着急，她不是一个喜欢迟到的人。
前台的小姑娘挂着职业微笑：“稍等，我帮您查询下。”
宋黎点点头，目光打量着大厅的布置。
顾氏和宋氏都是龙头企业，但顾氏这一两年在顾年的带领下，已然超过了宋氏集团。
宋黎暗自感叹，虽然讨厌顾年，但不可否认他的能力超强。
“宋”
不远处的高层专用电梯门打开，顾年的秘书詹高明看到宋黎有些惊讶。
刚要打招呼，就看到摇了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您好，小姐，这边核对好了，在6楼的603会议室，我帮您刷电梯卡。”
前台小姑娘看到詹高明，脸上的笑容更加可亲。
宋黎跟在前台后面上了电梯。
来到会议室，李杰已经准备好坐在会议桌前了。
看到宋黎进来，挑了挑眉：“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正准备让惜玉姐给我换个搭档呢。”
宋黎坐在李杰旁边，并未搭理。
傻子都能看出来，李杰他很明显就是故意的，无非是想借着为难自己，讨好宋惜玉。
“既然人到齐了，我们就直接开始吧。”
年轻的男人抱着电脑坐在首位。
“我开门见山，你们的方案并不符合我们的预期，我们需要的更多是关于项目落地的，可你们的方案上基本都是假大空的内容。”
“不知是宋氏大的企业文化就是如此，还是招的员工能力不行。”
为首的男人轻蔑地翘起二郎腿。
被无端迁怒的顾年
宋黎的脸渐渐变了颜色，好看的眉拧到一起。
看向为首男人的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
“这就是顾氏集团的员工素质？对于集团的合作伙伴毫无尊重可言，顾年平日里就是这么带员工的？”
宋黎身子微倾，声音冷如冰。
李杰听到宋黎的话，心里无比赞同，但面上还是不满看着宋黎：“跟张总道歉，你一个助理，怎么说话的。”
“我现在更是怀疑宋氏集团的专业性了。”
男人眼神落在宋黎身上，眼底的嘲讽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