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将他本应该精心珍重的腿跪在冰凉的地面上,笨拙的安抚她。
用最原始的方法帮她镇痛消毒。
体内燃起了不合时宜的热,但脸上却不知何时多了两行眼泪。
她小心翼翼的擦干了脸颊,轻声开口,
“许熹脏”
男人最后一次将伤口抚慰,抬眼看她,
“舔干净就不脏了。”
看着在浴缸边生疏的帮她放水的男人,司绮揉了揉有些肿胀的太阳穴,怀疑自己应该是在梦里。
于是她突然开口,轻声道,
“从前有人跟我讲过,如果谁让我觉得心里难受、不痛快,就还回去。
我还了,却更不痛快了,是为什么呢?”
这句话是上辈子许熹对司绮说的,她一直记在心里。
男人转过身来,表情依然清冷出尘,
认真的回答她,“那代表你还的不够多。”
司绮喃喃问,“那要怎么做呢?”
“不用你亲自做,”
许熹走到司绮跟前,低头认真的直视她泛红的双眼,“我来帮你,如何?”
“啊?”
司绮仰着头看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男人没有抱她,也没有做任何亲密的动作。
只是站在两步以外的距离,克制的看着她,眼神里闪动着司绮看不懂的情愫。
最后开口,依旧是冰冷的一句话,
“你以身饲我,我让你痛快。”
原来如此。
司绮的脸上划过一丝了然,自己的努力讨好没有白费,看来她终于登上了许熹这艘大船。
求证一般的,她轻声问,“哥哥喜欢上我了吗?”
“嗯,喜欢上。”
男人破天荒的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