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阮天生怕疼,被吓得眼睫轻颤,慌张开口,“另外朝中还有……唔!”
她才说一半,楚绝的唇便从吸允变成啃食,又一路向下……
她身子软了,又想起楚绝刚才说的,只能继续开口,然后发出的却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还有一股势力……唔……是……国师……看起来权力很大,但是……啊……”
总算说完,她身上已经多了许多深红的吻痕,在晃眼的白肤上分外明显。
她满面潮红,泫然欲泣,去推楚绝,“坏男人!
每日这样欺负我。”
楚绝沉沉地笑,“只能怪公主太过迷人,所以本王才总把持不住。”
她见他还将罪责怪到她身上,娇哼一声站起身,“算了,你去找清河公主吧,我不要你了……”
然而她起地太猛,不小心碰到了桌案,桌案上的折子与折子下压的宣纸顿时散落了满地。
沈阮慌了,连忙蹲下去捡,却在看到宣纸上画着的东西的时候红了脸。
偏楚绝还在一旁坏心思地问,“如何?公主?本王画的好不好看?”
她将宣纸砸在楚绝身上,娇软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羞愤,“你白日办公,就办了这个?”
那上面正画的是昨夜沈阮美人出浴时的景象!
纸是上好的宣纸,画工亦惟妙惟肖,连沈阮腰间那颗鲜艳的红痣都画上了,再加上她那时的娇羞与天生的媚,连她自己看了都不忍直视。
楚绝长指拿起那画,饶有兴致地垂眸去仔细看,喑哑的声音里满是调笑,“公主,你说,这幅画,是挂在我们新房中好呢?还是挂在书房内好呢?”
沈阮不可置信地瞪大桃花眼,“这种画你偷偷藏着也就罢了,你竟……竟还打算将它挂起来!
简直……”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该如何骂他,干脆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楚绝却唇角微弯,故意逗她,“本王喜欢看自家娘子,何来不知廉耻一说?”
沈阮半天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冷哼一声,不想理他了。
楚绝好笑地将她搂在怀里,沈阮想挣扎,却挣脱不开,又转过头去,摆出一副要冷战的架势。
楚绝素来暴躁,平日跟他摆脸色的人都早已去见了阎王,唯独面对沈阮却异常耐心,轻拍她的背哄。
见她不吃这一套,他也不急,只幽幽开口,
“景宁候的夫人陆氏近来身患重病,生命垂危,各路名医都无从下手,景宁候曾放出话来,若有人能治了侯夫人的病,就算他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沈阮听了这话,顿时双眸发光。
景宁候在朝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他本人在党派之争中一直保持中立,是贵妃党与皇后党都想拉拢的对象,若此次她能与景宁候扯上关系,是大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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