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臂也垂了下来。
接着,膝弯一软,整个人就跪在了花影间。
卢灿背后一沉,沈醉居然坐在了他脊梁上,仰面望天,“卢灿啊卢灿,你答应了陪爷玩,可不能反悔,爷最恨的就是别人不讲信用。”
卢灿僵直地跪在地上,垂着双臂,不能言语,也不能动,活脱脱成了一把椅子。
这时,一队太监宫女从花丛前穿过,见到沈醉坐在花间,先是一阵惊慌,接着赶紧跪下请安。
沈醉坐在卢灿背上,只露了小半截身子在花丛外,挥挥手,笑盈盈道:“起来起来,都去忙吧。”
卢灿挣扎着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得,只有身子微微晃了晃。
等沈醉目送着那些人远去,神色一狠,“蠢货,不乖!
能不能好好玩了?”
说着,翻身跳下来,一脚踹在卢灿脊梁上,又是咔嚓一声,那脊梁骨,登时被踹得粉碎。
卢灿趴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沈醉从自己腰间摸了摸,找什么东西没找到。
又在随身的荷包里翻了翻,也没翻到。
一阵懊恼后,忽然一拍脑袋,“真笨,忘了,在这里!”
她抬脚脱了鞋,扣开鞋底,里面居然有一个隐秘的夹层,夹层中,是一小包药粉。
沈醉重新穿好鞋,一脚将卢灿踢翻过来,面朝天,蹲在他面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
卢灿已是恐惧的灵魂出窍了,全身剧痛,勉力想晃头,却只能微微动一点点。
“这东西啊,叫做销魂烟,是爷好不容易想起来的配方,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不如,你帮爷试试?”
卢灿没想到女帝说的玩,居然是这样残忍变态,难道想将他全身打断,再强迫他服了春药,再在这花丛间行那见不得人的事!
简直就是妖魔行径!
没想到沈醉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你一定在心里骂爷是妖魔?没关系,爷早就被骂习惯了。”
她诡秘一笑,俯身在他耳畔轻声道:“遇上我,是你的无妄之灾!”
她重新直起腰,缓缓打开小纸包,“看好了哦,不要眨眼!”
说着,对着纸包一吹。
一股细碎的白色粉末,被垂落到卢灿身上。
卢灿整个人一阵剧烈的抽出,两只眼珠几乎要崩裂出来,却依然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他的身上,沾染了粉末的地方,正在冒着泡,急速的溃烂,溶解,扩大,漫延向全身。
“活着看着自己融化的感觉如何?”
沈醉一只手撑着腮帮子,仔细地看着正在融化的卢灿,“嗯,还是有点腥臭,配方还要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