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嘴唇微翘,对着他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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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涟澈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
再吹。
他皱了皱眉。
好玩啊!
再吹!
他眼帘微掀,灰蓝色的眼底泛着幽光,玄徽帝凶残本性毕现,“你再吹,朕现在就吃了你。”
说完,接着睡。
沈醉吓得不敢动了。
她想起他吃活鸡时血淋淋的模样,这句话,大概是认真的。
——
次日,四月初一,休沐日,无需早朝,赏春会定在午后,所以终于难得没人来打扰沈醉睡懒觉。
窗外的日光撒进寝殿,黄金帐内,光线昏黄。
沈醉脸上有些痒,朦胧中睁眼,见自己正上方,正是风涟澈的脸,银发如雪从肩头垂下,落在她身上,脸上。
“师父,你醒了。”
他咧嘴笑,露出两颗小獠牙。
“你在干什么?”
沈醉警惕地左右瞥了一眼,他两只手臂撑在她肩头两侧,腿跪在她身子两侧,整个人活脱脱成了一个屋顶,将她笼罩在下面。
“徒儿在研究师父。”
“你研究我什么?”
“研究师父的胸膛为什么会是软绵绵的,跟父皇不一样,倒与母后相似,但是又不如母后那般鼓溜溜的像个馒头。”
风涟澈一本正经。
沈醉低头,“啊——!
你敢解我衣裳!”
她寝衣的扣子不知何时,被全部解了,向两边敞开,只留了里面抹胸的诃子。
风涟澈戳了戳诃子,刚好指尖点在那不能碰的一点儿上,“徒儿研究过了,师父是因为穿了这个,胸膛才这样柔软。”
沈醉蹭的用两只手护住胸口,“你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