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也是菊。”
朱安宁又指了指脚下那不起眼的草。
而朱橚,已经多少有点凌乱。
刚才朱安宁指的是蒲公英和地胆草……
这两种东西,和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的菊花有什么关系?!
朱安宁看那朱橚,既伍周,一脸懵的样子。
也是不由得叹了口气。
明朝,要建立科属观念,还得是等洪武帝死后,周王被贬,去到云南才慢慢总结出来。
在此之前的民间也好,官家也罢,都是安个名字,书里记载下就了不得了,哪会有人去分门别类啊。
所以他也明白这伍周为什么会一脸茫然。
便也耐着性子慢慢解释。
“小周,你看这地胆草,还有刚才我指的蒲公英,其实叶形相似……”
一边说着,他一边把地胆草和蒲公英都拔了起来,继续说道:“你看,根亦没有什么大差别。”
“那这和菊……”
朱橚还是没反应过来。
朱安宁笑了笑,跑去把那菊花脑也拔了出来。
“叶和根都更大,但是,和之前那两株,也差不多吧。”
他把三棵植物丢到了地上。
朱橚则蹲了下去,这是他第一次有了分门类别这一想法。
“朱哥你的意思是,这种具有许多共同点的植物,其实是同一种?!”
“同一种的话,为何又要分那么多名字呢。
你叫他们同一属岂不更合适?属于相似的一类,但是又不是同一种。”
朱安宁点拨了一下。
他总不能说像高中大学老师教的那样直接给朱橚灌输这些知识。
朱安宁只能换了个说法,希望朱橚能理解。
而朱橚,也不愧是未来的药王,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几种植物,确实也是有清热解毒的功效,但是具体下来,却也略有不同,很符合朱哥所谓的同属不同种的感觉……”
两人在那里说了半天。
还在那喝可乐的朱棣却也没有阻止。
他只是觉得这朱哥真有趣。
吟诗有一手,耕田好像也还凑合……就是一般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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