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郑兵?”
安凌刟喃念着,表情惶惶的在两个男子的脸上打量了一下,恍惚一悟的样子,非常震惊的样子,“郑兵,果真是你,你犯了什么事?”
这戏演得,莫言燚都缓缓的拍了拍掌。
郑兵满脸恐慌,对着安凌刟摇头,汗水在他脸上流淌,意志力濒临崩溃。
安凌刟瞪着他,眼底闪过一抹厉芒,头非常非常轻微的摇了一下,不注意根本看不到这个细微的动作。
郑兵虽有意会,但是神色依旧很慌。
莫言燚立身一旁,不动声情,嘴角的冷笑,微微的扬了扬,他朝着狂狮示意了一下。
狂狮走过来,撕开了两个男子嘴上的胶布。
另外一个男子,嘴被撕开后赶紧磕头认错:“三少,我,我只是奉命开车,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奉谁的命?”
安凌刟厉问,义正言辞的模样,“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奉郑兵的命。”
那男子哭着看向郑兵。
郑兵低着头,汗水和着额上的血水一起往下淌,身子瑟缩得像筛糠一样。
“郑兵,你们到底做什么了?”
安凌刟走到郑兵的面前,厉声说,“全部都给我交待出来!”
“我,我……”
郑兵抬起头来,看着安凌刟眼中的凌厉,眼中闪过犹豫和骇怕,最终说,“其,其实实,都不关我和何健的事,我们也是受人所托,根本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后来才知道是毒毒,毒|品。”
:没错,就是他女朋友(6)“什么,毒|品!”
安凌刟脸色一变,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到郑兵的脸上,脸色很厉,“你好大的胆子。”
“不,不是我……是我,是我一同乡他,他因为欠了高利贷,吞,吞了他们老大一笔货。
当时放在了他的出租屋,他们老大要货,不然就要杀他。
他,他让我帮忙去取货,我就叫了何健去他的出、出租屋找货,结果那屋子已经租给别人了,就,就是那天何健抓回来的女孩子,她她住在那个屋子。
但是东西不见了,出租屋就那么大,那个女孩子肯定知道,所以,我,我把她抓回来问,问东西的下落。”
“这么说来,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安凌刟听着,松了一口气般。
“是的,老爷,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受我同乡所托去找货而已,我,我也是我同乡被他们老大抓住后,才,才知道是毒|品……”
郑兵惶恐的说,额上汗水和血水糊花了他的脸。
“要是我,我早知道是毒|品,我,我绝不会淌这滩浑水。”
郑兵一边说,一边拿眼偷瞄莫言燚的表情。
可是看到莫言燚一脸冷威的模样时,他的眼里,不由自主的闪过一抹慌张,又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莫言燚静静的听着,嘴角略微扬起,流露着深不可测的冷意。
安凌刟听郑兵说完后,扯了扯笑,看向莫言燚:“言燚,你也听到了,这事和安家没关系,都是手下为了兄弟情谊把自己给弄进去了。
言燚,人我带回去,好好教训,别再让他们犯糊涂。”
莫言燚听着,冷冷勾唇,眸光冷厉厉的落在安凌刟那张打太极的脸上:“看来,在姑父的眼中,这兽园,还是形同虚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