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记得这个声音的主人。
以前在跟徐大哥打球的间隙,他曾经来插话,并且借机介入了凌志和徐东阳之间的单挑。
中间有几盘轮到凌志跟他过招,结果这家伙一口一个:
“你这么打不对。”
“这颗球很难的,叫位尴尬了吧,我看你怎么打。”
“你这球只会无脑准吗?白球都不控制的吗?”
凌志懒得理他,自己又不是职业选手,娱乐为主,思前想后,犹豫不决,那还有什么乐趣?他是来打球的,不是来比赛的。
但凌志不得不承认,他的出杆动作以及对分离角的判断,还是略胜自己一筹。
凌志转过身,果然是他。
染着一头绿毛,蓬松的爆炸头,手上还拿着一根烟,正准备放到嘴里,眼睛只盯着赵施言,看也没看凌志。
他身后跟着的似乎是他的女伴,穿着破洞牛仔裤,标致的脸庞下却也叼了一根烟,让人看了有一种不协调感。
凌志微微皱眉,他虽然不是以貌取人的类型,但是那浮夸的发型,轻佻的言语,再加上目中无人的眼神,始终让凌志对他产生不出什么好感。
他正准备简单回应一句,不至于冷场,结果赵施言先他一步:
“谁允许你叫我名字的。”
语气冷的可怕,凌志都不由得打了一身寒颤,他转头看向赵施言。
短发女孩没盯着绿毛看,手上动作也没停,自顾自地摆球。
如果不是认识她有一段时间了,对她还算有点初步了解,凌志甚至都不相信眼前的姑娘还会有这样的一面。
“他们俩认识啊,该不会是她以前提到过的……”
凌志想起赵施言以前对自己说的话,叹了口气,对绿毛说:
“她想跟谁打是她的自由。
话说,你来干什么,打球吗?”
绿毛瞥了一眼凌志,又看向赵施言,说道:
“来这里不打球干嘛?我看你今天还带了自己的杆盒过来了是吧,装模作样,你这水平带不带自己的杆有什么区别,嗯?你说说?”
绿毛指向凌志的杆盒,顺而又看到了旁边椅子上的书。
“哟,你还带了一本书过来啊,你这高材生到底是来玩儿的还是来学习的啊?学习你别来球房学啊,占着球台浪费资源啊。”
凌志并不是主动告诉他自己是花城大学的研究生的。
那天和徐大哥打球,徐大哥看绿毛言辞没个边际,忍不住说了句:“你可别欺负人家啊,人家可是真正的老实人,花城大学的研究生。”
在外人看来,“研究生”
三个字代表的意义不同,有人觉得读了研就有了更好的冲击社会更高阶层的机会,就有更多的机会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人上人。
而在凌志的家乡,偶然有亲戚听到凌志读了研究生,有的会说:“非得把这书读到头么。”
也有的会觉得研究生只是那些本科毕业不想就业的人的一种逃避方式而已。
凌志并不想赞成或否认任何一种看法,他也左右不了别人的看法,他只知道一点,也只肯定一点:只有自己,才能决定自己的价值,而不是自己“研究生”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