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听贺拍拍宿泱的侧腰,嗓音有些沙哑,“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宿泱窝在他怀里,吸吸鼻子。
萧听贺低头吻去他眼睫上还未化成珍珠的眼泪,蜷起手指摩挲他湿润的脸颊,“宿泱,我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
宿泱眨眨眼,睫毛扫过他的指腹,很痒。
萧听贺轻声说:“如果你只是一条不幸被捕捞上岸的小鱼崽子就好了。”
“我以前想过,如果你出不了研究基地,我就一直陪着你,也就是几十年嘛,但是我忘了,你的寿命比我长,我只是你人生的过客。”
“我们始终不同路。”
萧听贺轻轻捏了捏宿泱的脸,就像曾经在基地那般亲昵,那时还没有那么多糟心的故事。
宿泱定定地看着他,看他眼眶盈出的水光,喉间发紧。
他攥住萧听贺想要收回去的手,脸颊在他手心中乖顺地蹭了蹭,长睫下的目光近乎执着。
认真道:“路是可以走出来的,你从来都不是过客,鲛人一生只会认定一个伴侣,你死了我也会死的。”
萧听贺心间激荡,保持着表面的冷静,喉间有些哽涩。
“说的好像我真是唯一似的,你不是有伴侣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鲛人求偶期会选定伴侣,然后才会分化。”
他轻笑出声,带着浓浓的苦涩,“小骗子,你早就分化了,对吧?你有妻子。”
想你爱我
“我没有!”
宿泱直起身,他的西装皱了,领带也乱糟糟的,“没有别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
“灵鳞都送了,我还能有谁?”
宿泱看着萧听贺脖颈,没戴任何东西,有些低落,“你是不是扔了?真的很重要的,我就那么一枚……”
萧听贺脸色稍缓,随手捡起一颗黑珍珠抛了抛,轻轻砸到宿泱脸上,“别转移话题,那你怎么分化的?”
宿泱下意识眯了眯眼睛,从地上抓起一大把珍珠,摊开掌心示意让萧听贺继续砸。
“卖乖是吧?不好使。”
咦?咋有白珍珠?还能哭出来双拼色?
萧听贺把那些珍珠塞进口袋里,“解释,你是怎么分化的?”
商务车后座空间大,宿泱跪坐在萧听贺脚边,微微垂下眼睫,思绪好似被回忆裹挟,“我和其他的族人不一样,我的腺体……”
他停顿了下,抬眸看向萧听贺,手放在他膝盖上摩挲,小声问:“你很喜欢曼陀罗的味道是么?你的信息素也和它很适配。”
车内很安静,静的甚至可以听到宿泱的手摩挲过布料的声音。
萧听贺垂下眼看宿泱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筋,“嗯,怎么了?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调到北漠的。”
宿泱张张嘴,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半晌后才缓缓开口,“我的身体没有办法自主分化,没有什么求偶期,也没有雌性鲛人陪伴,我母亲搜集了与曼陀罗匹配度最高的信息素,我是在一个很大的,充盈着浓郁山茶花味道的玻璃培养器中,强行分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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