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脑筋急转弯?”
音箫一把拍在他肩上:“哎呀不是,我是认真的,你快想想!”
任黎沣摸摸被音箫打的并不痛的肩臂,象征性思考了一下。
“如果里面的人不是脑子有问题的话——”
对面射来音箫箭一般锋利的眼神。
“就是自杀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自杀。”
音箫立马否定,她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即使现在想到了也是全然否决。
“如果屋外面有什么迫害性的人或事,使他们宁愿或者不得不呆在屋里呢?”
“这也不可能,他们都是寻常老百姓,不像你平常对付的那些人。”
任黎沣耸耸肩,将一盆清水倒进清洁好的鱼缸里,两人都没有说话,任黎沣突然想到音箫曾说过她父母死于火灾,这才明白过来。
“是有关你父母?有什么问题?”
音箫看了他一眼,跑回房间拿出那些档案文件,又一股脑将自己在西兰镇查到的资料全数告知,任黎沣仔细地看了很久,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认真。
“确实很奇怪,但是——”
任黎沣思索了一下开口,“你确定是里面的人不想打开门?”
沉默的音箫一个机灵:“什么意思?”
“也许门是从外边锁上的呢?”
任黎沣看了眼音箫,发现对方表情如临大敌。
“这件事情看起来没那么简单,我不了解来龙去脉,只是给你个建议,或许你可以往‘仇杀’方向去考虑。”
音箫如同被什么击中了似的头皮发麻,一股恐惧不安的感觉立即涌上心头。
她早该想到这一点,可是就如同“自杀”
一样是该全然否定的事,父母一生本本分分绝不可能招惹什么不该得罪的人,至于陈伯,人缘口碑也一向很好,按理来说也不存在什么仇家暗杀,音箫心乱如麻,心跳一次比一次沉重。
“对了,”
任黎沣突然开口,“查案的事从长计议,眼下我要去接君宝放学,你没事的话,和我一起去。”
刚从沉思中醒来的音箫吓一跳,这话题要不要跳脱的这么快。
“什么,我?”
任黎沣似乎有些不自在的说:“上次君宝就一直问,他好像还挺喜欢你,你去了他应该会高兴。”
君宝喜欢她?这倒让音箫感到惊讶了,自己和那小子也没相处多久啊,唯一玩了一次陀螺还弄得两败俱伤,他居然挺喜欢自己!
音箫瞥一眼任黎沣,寻思着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瞬间将刚刚沉重的思绪抛之脑后,心里开始打着小算盘,那小子是不是告状了然后任黎沣要帮他出气来整治自己?可是不对,看任黎沣的眼神不像有什么嘲弄的含义;上次在电话里君宝还给自己道歉来着,道歉!
莫不是任黎沣良心发现也为他发脾气来向自己道歉?也不对,这都过去多久了,他要道歉也不会等到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