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真又不敢走远了,他怕待会儿贺玉就走了。
于是他坐到了大树底下,虽然炎炎夏日太阳高照,但是头顶有片阴凉,他觉得多等一会儿也无妨。
这么一等就从天明等到天黑。
贺玉坐在车上,经过公司前面的花坛时,他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下午连着开了两个会议,脑袋已成了一团浆糊,早就把这件事情抛在脑后了。
他对司机说道:“开到那棵树前面。”
车停在了宁真真面前,贺玉摇下了车窗,宁真真一见到贺玉,激动地整个人贴到车门上,“贺玉,我等你好久了。”
贺玉面无表情地说了两个字:“上车。”
宁真真刚一坐进车,贺玉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忍不住皱了皱眉:“管好你的信息素。”
宁真真害羞地说道:“我出了汗以后就会有一点牛奶味,很淡的,一会儿就散掉了。”
贺玉这才拿正眼看了他,宁真真的脸颊像是被火烧过了一般,眼睛也湿漉漉的含着水光,贺玉瞬间就有些后悔了,但是他的后悔很快就变为了他嘴里的嫌弃,“你傻不傻,坐在树底下,不知道找个地方待着吗?”
宁真真咧开嘴露出一排干净整齐的牙齿,笑着说:“那里正好能看到门口和地下车库的出口。”
又是这个笑容,贺玉心中最后一点的后悔也消散了,嫌恶之情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对司机说:“下个马路口你下车。”
宁真真乐呵呵地看向窗外,又能和贺玉单独共处了,嘴角更加上扬。
贺玉坐到了驾驶座上,一脚油门下去,以最大限速开到了他偶尔会去的一家会所里。
贺玉下了车后,把车钥匙抛给了门童,宁真真跟在贺玉后面,屁颠屁颠地进了一间包厢。
贺玉进了房间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吞云吐雾一番后,他忽然就想到了母亲哀怨的眼神,那个女人在她生命最后的时间里,几乎日日待在花房中,就连他偶尔乞求她能开口说些话,回应他的也只有她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脸颊,还有眼里转瞬即逝的温柔。
真的要这么做吗?贺玉内心焦虑烦躁的情绪大有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他很快又拿出一根烟,这次他连着打了三次火才点燃这根烟。
他抽得很快很猛,仿佛要把整根烟在肺部点燃。
坐在一旁的宁真真劝道:“贺玉,吸烟有害健康。”
贺玉瞪了他一眼,门外有人敲了三下门,来了三四位服务生,每人拿了好几杯酒,红的绿的蓝的。
宁真真粗略扫了一眼,估计有三十多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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