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无……”
顾长卿气得本是压低的嗓音都抬高了几分,又察觉到自己可能过于激动了些,只得再沉回气,道:“我来是想告诉你,师父他老人家现在被你气得七窍生烟不想见你,待会儿掌刑的人,换我。”
“哦呦。”
没成想顾望舒还有心情在这儿打趣。
“那可给你机会解恨了。
反正你本不就是想杀我的,挺好。”
“你……!”
顾长卿被他这模样弄得又急又气,满腔怒火,分明来之前就知道肯定与这人说不通话,还非要给自己惹气,愤恨得奋袂转身,恶狠狠咬了半天牙才挤出话。
“到时候你自己用法术担着点,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视而不见,但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顾望舒没回头,只听见顾长卿离开时脚步咚咚震响,气得不轻。
“不必了……。”
极小声地回了一句,也不知道这在气头上的人听到没有。
他松了口气,想调整下姿势动动膝盖,却因跪了太久,膝下难受得五官都凑在一起去。
顾长卿在祠堂外背手而立站了很久,双目像是千尺潭水般深邃沉静,叫人看不透在想什么,只是一脸严肃,望而生畏。
他与祠堂里的人只隔了一扇门,却像隔了天地,隔了一界般那么远。
秋阳明媚,明晃晃的日光映在他身上那一身滚金边的道袍上,波光粼粼。
也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几个小道士从后边赶过来,看着他这副模样也不敢靠近,就在隔着挺远的地方小心翼翼对他说了句,大师兄,时辰要到了。
顾长卿点点头,丢出一把纸伞扔给那人,声音低沉且平静的吩咐上一句:“把这个给他。
山路漫长,至少上掌刑台之前还能撑着。”
于是之后,顾望舒就被一群人前后围压着,自己撑着把伞,慢悠悠的往后山走。
顾望舒微微抬头,眯着眼避光看着上古结界漏的大洞。
此时数道金光正自下而上慢慢填补着,速度太慢难度过大,这豁口几乎是肉眼不见的速度在愈合。
大概是师父请的那几位四大法门高修,外加上这观里还用得上的会使法术的道友一齐在补。
想想居然还有点好笑,这么多高修一起努力修补,还这么费劲的结界,被自己一招就劈了个大洞出来,我可能还真的是什么骨骼惊奇之人。
后山本是不许人进,但今日这沉闭许久的掌刑台要重开,按例是可以接受众审的。
虽然还是不准上山,但众人破例允许在山下观审,自然想来看风景看热闹的人不少,还没等顾望舒人到呢,山脚下就已经密密麻麻挤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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