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是重点。
她此时该关注的重点是,她养大的殿下真的如她所见那般无知愚昧,残忍病态吗?
方才那番话,那通身的气势,仿如古籍上所记载的明君先贤,高家历代皆不如。
所以,殿下一直以来都是以弱示人吗?
一时间,令萱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了。
殿下若是藏拙在外实则内秀,那就说明此次洛阳之行有惊无险。
她的性命存亡,荣华富贵,皆在。
这一点值得庆幸,可也同样让她失落。
这样的殿下,就不是能任她摆布了,这与她心中的野望还有些许差距,很有可能此生都无法实现。
令萱眼神闪烁,没有焦距。
待无意撞进荪歌的眼眸时,整个人瞬间清醒。
她竟陷入魔障,自以为是的纠结犹豫,殊不知在殿下说出这句话时,就不再是由她决定了。
要么,誓死跟随殿下。
要么,殿下直接搞死她。
亏她还真的思量利弊,认认真真分析。
“殿下能答应仆一个请求吗?”
是请求,非要求。
这一刻,令萱已经摆正了身份,表明了态度。
荪歌挑眉“说来听听。”
难不成令萱还打算继续成就剧情里的太后妄想吗?
当然,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令萱不介意,她也能将其塞进高湛的后宫。
然后高湛宾天,她可以力排众议尊令萱为一宫太后。
至于令萱是不是清白之身,有没有嫁过人,对于高湛来说都不算问题。
毕竟高湛连自己的嫂子都强迫,诞下了子嗣。
“骆提婆。”
“仆想求殿下保骆提婆一生平安顺遂。”
骆提婆?
荪歌皱着眉,有些记不起此人是谁。
提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