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在服装厂上班,主要负责裁剪工作。”
温泽宇静静地听着,张平乐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有些微弱,还透着一丝疲惫。
“上班时间的话,一般是早上七点到晚上九点,有时候单多,要加班到十一点。
工资是计件算的,平均每个月大概oo块。”
副导演:“听说你妹妹张花春现在在学校里表现很出色,你有什么感想吗?”
张平乐沉默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其实,我为她感到骄傲。
我们家里的条件并不好,父母也都没有受过多少教育。
花春从小就聪明好学,我知道她为了能有更好的未来,付出了很多。
听到她成绩很好,我就安心了,也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副导演继续问道:“那你对未来的规划是什么呢?”
张平乐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其实,我并没有太具体的规划。
目前,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多赚一些钱,供弟弟妹妹们好好学习,考上大学。
希望他们不要像我一样,每天起早贪黑,一年忙到头,工资没多少,挣的都是辛苦钱。”
副导演:“你今年岁了,没想过结婚吗?”
张平乐:“爸妈是包办婚姻的,看到他们这么多年的相处模式,我是对婚姻一点幻想都没有的。
三年前,妈妈为了两千块彩礼,想把我嫁到邻村。
男方岁,个子不高,看着老实巴交的,但我总觉得不对劲。
我们只见了一面,双方父母就把婚事定下来,母亲收了彩礼,完全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敲定要结婚的前几天,我反悔跑了。
母亲恼羞成怒,不愿退还彩礼,把我务工的地址告诉给男方,让他自己来找人。
男方天天去我工作的厂里闹事,在我下班途中堵我。
有一天,他叫了四五个兄弟,在我下班的必经之路强行将我拖入一条偏僻小巷。
要不是一位热心的同厂阿姨及时现并伸出援手,我真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事。
即使现在回想起来,依然会感到害怕。
妈妈完全不在意我经历了什么,天天打电话过来催我打钱,让我把她损失的两千块彩礼钱赔给她。
那个月我几乎天天加班,月末结了oo,打了ooo块回家后,口袋里就仅剩oo块。
每天靠着稀饭和苗条度日。
那位救了我的同厂阿姨看不下去了,给了我一罐咸菜和几个馒头。
我感动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