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下床,朵澜踩上粉紫色的绣鞋,她拉紧了薄衫。
一头华发早就凌乱,披散在背上,像是披了件柔软的黑色披风。
想到寒烟那阴鸷的眼,香川的笑里藏刀,她不免后脊发凉。
似乎验证了心里那抹隐隐的担忧,木屋的门,被人轻轻地敲了几敲。
那力道,朵澜晓得,应该是天弃,心想他怎么又回来了?
清清嗓子,朵澜懒懒应了一声,“门没锁,进来。”
木门“吱嘎”
一声响了,一个人影闪身进来,快得带起一阵风。
站在窗前的朵澜微微皱眉,天弃何时这般毛躁了?
刚欲开口,来人先出手,一把扯过她的肩头,恨声道:“你这个小妖精,没事招惹他做什么?!”
大惊,朵澜慌忙转身,正对上香川不善的眸子。
而天弃,正一脸担忧地看向屋里,朵澜叹气,挥手无声地安慰他,自己没事。
天弃点头,身子一闪,再次消失在暗处。
见对自己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香川怒意更炽,他热而重的鼻息喷在她颈窝处,呼哧呼哧地压下来。
“香川少爷,您怎么来了?”
朵澜故作惊讶,刻意忽略到他眼中的怒火。
“我怎么来了?”
他猛地推开她,将她一把推到床边,欺身而上,将半个在她细削的腰肢上。
“我来了你倒是不愿意了,那他呢?”
朵澜脸色微变,仍是负隅顽抗着,浮上一丝茫然,“您说笑了,哪个他,什么他,这里现在不就是只您一个男……”
他大手一探,罩的高耸,没有施力,只是嘴角露出深深的讥讽,“朵朵,你可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还会睁眼说瞎话了!”
说罢,他再不听任何解释,手掌收拢,任那柔软在掌中大力挤压着,不断变换着形状,漆黑的眼底里,痛恨与疼惜交错。
“唔……啊……”
朵澜吃痛,两只小手一齐去推他,无奈被他压得死死,整个上半身都被他牢牢压制住。
她无奈,只得用垂在地上的两条细腿去踹他。
困兽之斗,怕也不过如此。
他不放开,故意一捏,再一提,饱满而柔软的雪白被向上拉扯着,花蕾突出,像是一座尖尖的锥塔。
一下、两下……朵澜已被他揉捏得胸肉胀痛,而且两个人此时的姿势又实在暧昧难堪,她不禁呜咽起来。
被她不重不轻地踢了几脚,香川终于收了手,懒洋洋地支起一只手,斜着眼睛看着几欲落泪的朵澜。
那楚楚可怜而又万分无助的神情,不仅没有唤来男人的爱怜,反而激起了他的占有欲望和折磨。
那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沿着她自然的曲线在轻快地,在朵澜微微颤抖的身子上,他好似在抚弄一张名贵的古琴,神情那样专注。
就在朵澜以为,这是性格多变的三少爷新想出来的整人法子的时候,汲香川忽然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