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做过人的人,又怎么会真的甘心做别人手里的物件?
彻底放弃自己的独立人格,曲意逢迎做他人的榻上玩物,她的自尊不允许。
“呵,倒是个有骨气的。”
看清她眼底的倔强,男人松开掐着她的手。
“行!
本世子倒要看看,你能清高到几时。”
他冷笑说。
沈念替他绑上腰带,他坐在凳子上,抬脚轻睨着女人跪在地上为自己穿戴鞋袜。
跪下的她脊背挺直,显然是还没有完全适应伺候别人。
像这样的姿态,换了伺候的是另外的人,早被人拖出去打板子了。
王府不需要有骨气的奴婢,也不需要有骨气的妾室。
揣摩和迎合这府中所有主子的喜好,是这府里每一个活下来的下人必修课。
沈念跪着替他将鞋袜穿好,恭敬站起身,“殿下,已经收拾好了。”
暮如归见她面上一派镇定之色,俊眉微挑。
“晚上,等我回来。”
临走时,他朝她意味不明的笑道。
男人目光从她微露着的雪白脖颈处一路放肆的逡巡到她的胸前,在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昨夜二人肌肤相贴,即便被衣服遮挡了看不见,暮如归也能想象得出,在这层单薄的寝衣之下,那些暧昧而密集的吻痕从她的脖颈一路蔓延到了何处。
沈念万年不变的面上终于浮现出难堪之色。
她温顺低头,“是,奴婢明白了。”
“乖。”
俯身在她脖间印下一吻,满意看着女人屈辱又无能为力的模样,男人心中的火气终于消下不少。
她不愿又能如何?
既然入了这所宅院,来日方长,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雌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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