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余静淑给惊着了!
玄英才多大,才六个月大,怎么和人干起仗来了。
有谁会吃饱了撑的,和六个月大的孩子干仗。
而且,在这王府里,有谁敢和他干仗啊!
他可是王爷,韩魁的宝贝疙瘩,谁敢动他一下啊!
突然,余静淑眼神一寒,难道是刘菡晓。
在王府,敢动玄英的,也就只有她了。
可她一个大人,怎么会和一个六个月大的孩子干仗,还要不要点脸啊!
“你和谁干仗的,是不是你刘菡晓姨娘?”
余静淑脸色冰寒,冷冷地问道。
如果是刘菡晓,自己肯定不能饶过她。
以前自己是惹不起她,但现在母凭子贵,玄英在韩魁那里受宠,她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了。
“什么姨娘,我是跟一个狗干的仗。”
玄英白了余静淑一眼,娘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我身上的伤,都是被狗瓜子挠的嘛!
这和刘菡晓那恶婆娘,没关系的。
“和狗?”
余静淑更是奇怪了,你一个六个月大的孩子,和狗干什么仗啊!
“对啊,难道刚才没听到狗叫吗?”
玄英端起桌子上的杯子,猛喝了一大口水。
刚才用力过猛,现在都有点口渴了。
余静淑这才想起,刚才确实是听到狗叫了。
“不是,你这孩子,好好的怎么跟狗干起仗来了?”
你自己不好好地玩,干嘛和狗干仗啊!
而且,王府院子里,那么多下人和侍卫,怎么就这么干看着,都不管你的嘛!
“娘亲,你不知道,那狗太可恨了。”
“儿子我拿着鸡腿,刚到院子里,那条狗就跑过来,要抢我的鸡腿。”
“于是,就把鸡腿揣到怀里,和那狗干了起来。”
提到那狗,玄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妈的,老子一顿才三个鸡腿。
你一个死狗,一上来就要抢我的鸡腿,真是太可恨了。
你抢了老子的鸡腿,那老子吃什么呀!
“啊,那你是赢了还是输了?”